第517章 收購的真實目的(1 / 1)

“趙總,你也算得上是明哲保身。”“恭喜你,擺脫了這個大麻煩。”秦浩宇輕鬆一笑,語氣卻仍舊冰寒。這話更像是陰陽怪氣似的,讓趙曉棠格外不適。她死死的咬著牙,怒不可遏的瞪著秦浩宇,心中滿是恨意。如果不是秦浩宇,這普淩資本至於會變成大麻煩?簡直是可笑至極!她沒有再說什麽,轉身便走。“各位,你們也別耗著了,該走就走吧!”秦浩宇繼續冷漠道。聞言,趙曉棠猛地愣住,瞬間有些錯愕的看著秦浩宇。心中更是掀起了驚濤駭浪。什麽情況?“秦總,您這是什麽意思?你不是收購了這個企業嗎?為什麽還要讓我們走?”“繼續發展普淩資本,我們都能為你更好的工作,你最後也要辭退我們?我們是最合適的工作人員啊!”“對啊,我們也很想為您好好努力一下,發展公司的項目呢!”眾多員工紛紛開口,一個個心情急切。他們的臉上寫滿了慌張,豆子大的汗珠在臉上緩緩滑落。一雙雙誠惶誠恐的眼睛,散發出恐懼的目光,盯著秦浩宇。此時此刻,秦浩宇便是能主宰他們未來命運的神。趙曉棠更是麵色一緊,神情慌亂的盯著秦浩宇。她完全搞不懂秦浩宇現在在想什麽。又或者說這是給自己挖了一個大坑,讓她成功跳了下去。在所有人的目光中,秦浩宇拿著合同,站在了會議室的最高處。他淡淡一笑,道:“不好意思啊各位,我騙你們了!”聲音平靜,沒有絲毫的情緒變化。笑容淡然,更是充滿了青春和隨意。他就像是在和宿舍裏的室友,正戲謔玩鬨。這一刻。更是讓場上的所有人都為之一震。那些員工們的心情,好像是過山車一樣,瞬間升高,又瞬間跌落。一個個臉上寫滿了絕望。明明之前答應的好好的,為什麽現在就反悔了?甚至還這麽明目張膽的說騙了他們。這是一個剛上大學的人能做出來的事情嗎?騙人這種事情就沒有一點心理壓力嗎?這是多麽可怕的一個年輕人呀!極為震驚的,是趙曉棠。她瞠目結舌的盯著秦浩宇,整個人都陷入了恐慌和不安當中。在她的眼中,秦浩宇應該是一個正麵角色才對。為什麽現在就出爾反爾了?這根本不像是一個正麵角色該做的事情呀。想到這裏,趙曉棠的心中更加恐懼了。他,究竟是打的什麽主意?“你,你到底在說什麽?”“你花了三個億,不就是為了要這個公司嗎?”“普淩投資可是在京都紮根已久,擁有很強的影響力。”“你隨隨便便發展,都能有很厲害的成效。”“你到底怎麽打算的?”趙曉棠急忙詢問道。也正是在這個時候。秦浩宇開口了,他的臉上掛著輕蔑的笑容。“我買下這個公司,誰說是為了發展的?”聞言。趙曉棠的心裏更加惶恐。不是為了發展?這什麽情況?趙曉棠更加懵逼,同時心裏更加不安了。也正是在這個時候,秦浩宇對著史學義三人使了個眼色。三人點了點頭,便打了個電話。不一會兒,便有十幾個身穿西服,打扮非常考究的男人進來。每一個人的手裏都帶著筆記本電腦,看起來就像工作的。“你們是誰?誰讓你們來了?”趙曉棠一臉惱火,怒斥道。“這是我請來的,專門查賬的人員!”“所以,你們可以走了!”秦浩宇輕笑道,對著趙曉棠還有其他的人擺擺手,示意道。霎時間。現場死一般的沉寂。每一個人都意識到了秦浩宇的想法。他買了這個公司並不是用來發展的。而是,用來查賬的!“查……查什麽賬?”趙曉棠緊張道。“自然是……查趙家和普淩資本的那些爛賬了!”“我要查你們是否偷稅漏稅,是否坑害其他的公司,是否有其他泯滅人性的行為!”“總之,我要把普淩資本查一個底朝天,讓普淩資本暴露在所有人的眼前!”秦浩宇振振有詞道。他的話鏗鏘有力,瞬間砸的每一個人都雙腿一顫。這便是他最終的目的。就是來這裏惡心趙家!不賣這個公司,秦浩宇也無所謂,就是一頓嘲諷,讓趙家惡心。賣了這個公司,那不好意思了……秦浩宇巴不得能買下來,然後用自己的全部力量,徹底揭開普淩資本的黑暗。“什麽!”“你不能這樣做!”“你給我滾啊,我不賣了!”趙曉棠怒不可遏的大吼道,心中急切不安。她急忙上前想要阻攔。畢竟普淩資本的事情如果真的被查出來,那事情可就鬨大了,會有多少人受到牽連?就算是趙家也不會放過的!除了她,還有很多員工也都衝上前去。一個個怒火中燒,氣得不輕。他們本來都已經絕望了,以為自己徹底失業。秦浩宇的到來給了他們希望,但是又被秦浩宇親手打碎了。他們怎麽能不憤怒?一時間,場麵有些躁動。“各位,現在你和這個公司已經沒有任何瓜葛了。”“如果我們做的事情,你們要是還胡攪蠻纏,那我就隻能找警察了。”“到那個時候你們也會被關進去,我覺得這會影響你們的後半輩子吧。”秦浩宇將這輩子的惡,全都釋放出來,冷冷的盯著眾人道。瞬間,所有人都不敢言語,一個個呆愣住了。他們都陷入了恐慌中,神情愈發震撼。確實如他所說,如果真的鬨事,被關進去幾天,出來後就都毀了。誰還要一個有案底的人繼續工作?漸漸地,一個兩個的,全都轉身離開了。他們看看心中憤怒,卻不敢在這裏發泄,隻能紛紛離開。整個會議室裏,幾乎隻剩下了趙曉棠,還有那些剩餘的高層。“你們,還愣著做什麽?”“都等我請保安呢?”秦浩宇冷漠道。“好,我記住了!”“這筆賬,我遲早要找你還回去的!”趙曉棠怒不可遏的大吼道。隨後,她隻能轉身離開。其他高層同樣如此,悻悻而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