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新學(1 / 2)

梟臣 更俗 1927 字 3個月前

單柔除了跟顧盈袖來國公府,難有機會跟林縛私下見麵——在書室裏,顧盈袖攔著不讓林縛解自己的褲腰帶,單柔便矮著身子去幫忙。將裙褲褪下,顧盈袖露出雪也似的臀,給炭爐的火光映照得格外的鮮嫩,泛著瓷一樣的光。

“你這個冤家,家裏那幾頭餓虎還榨不乾你?”盈袖體軟聲嬌,股間也是油浸水潤,在書房裏相見,又沒有床榻,不能躺下。林縛叫她轉過身去,扶腰將入,顧盈袖四下裏沒有可扶之物,隻叫單柔轉過去身,扶著她的腰,才方便她把臀高撅起來,一記一記的重重挨著,隻叫骨子裏都酥軟透掉。

耳間聽著似吟似喘的聲響,單柔嘴裏輕罵道:“你這個騷蹄子,還裝正經?”手往林顧二人交/合處摸去,鐵杵叫油浸一般,直叫她心股之間也是熱騰騰的大癢難止,迷糊著忍不住跟著吟喘。顧盈袖熬過那股子勁,叫單柔替上,單柔嘴裏說道:“可不想再給你拖我下水!”顧盈袖手伸過去,將她的裙裳解來,把股間一撈,一把油入手;給觸到敏感處,單柔禁不住兩腿打顫起來,最是沒用竟先泄了身,夾/緊雙腿,腰繃如弓,好半晌才回來勁,卻叫顧盈袖多挨了百十下,身子差點就癱下來。

顧盈袖體軟無力,拖過椅子坐下,讓單柔伏在自己的大腿上,幫她將臀高撅起來。單柔打著來承歡的心思,裙衫也穿得單薄,襦裙層層疊疊的堆在纖細的腰間,兩片白嫩的臀露出,仿佛雪之花,嫣紅的花蕊,蒙了一層清油似的水潤,竟有一滴從大腿上掛下來。

顧盈袖隻是看到林縛那根紫紅之物,進出雪/臀之間,一下一下叫六夫人*聲大作,她本是挨夠了,但忍不住手絞過去以助淫/事,搞得自己興致又起……

單柔膽子也大起來,心裏想懷上孩子大不了躲起來生產交給親近的人扶養,這男女之事更放得開。一頓亂搞,小半個時辰過去,兩女收綴好裙衫,身子卻軟綿無力,左右各依伏在林縛的懷裏歇力,單柔嘴裏還嬌嚷著:“真是頭牲口啊,弄死奴家了……”

林縛也儘了性,跟盈袖、單柔說起學堂的事情:“當世‘女子無才便是德’,這風俗要改,也要徐徐圖之。說起來,最好的辦法無過於辦學堂叫女子入學,蒙學之童年幼混雜無妨,到少年時,男女不別就有些驚世駭俗,難給世間容忍——六夫人要是閒著無事,可以聘女師、辦女學……”

“奴家哪有能耐做這事啊?”單柔說道。

“你要沒事做,便要給鎖在深宅裏,偶爾跑出來偷一回歡,還要疑心左右的目光有無異樣;老十七幫你找樁事,不用守著深宅,你偏不能領心!”顧盈袖說道。

“爺真是替奴家以後著想嗎?”單柔抑起頭,柔情似水的望著林縛,似要將林縛化在她媚氣外溢的眸子裏才甘心。

諸女裏,單柔與顧盈袖年歲最大,但也隻有三十五歲,在後世正是對男女之事深知三昧之時,身體也最冶豔,恰如花朵開到最繁盛之際——骨子裏透出來的媚氣,就要將人心化去。

林縛輕輕的噙著單柔似有蜜味的唇,點點頭,說道:“接下來幾年,兵事還會頻繁不息,所以六部那邊的政體不會大動。我眼下著手要做的,除稅賦減免外,一是兵製,一是學堂。兵事不跟你們細說了,但學堂之事,初看沒有什麽大用,卻是百年之計,行得越早,越是往後越是得力,所以不會拖延後辦。此外,戰事頻繁,孤幼甚眾,養孤一事,我也會撥銀專用其事。學堂與養孤兩事,猶適合女子為之,不用坐守深宅……”

“爺說好便是好,”單柔說道,“奴家的身子是爺的,心也是爺的。”

“你這個騷蹄子就曉得灌十七的迷魂湯,心裏卻算計得比誰都清楚。”盈袖笑著去掐單柔的臉。

林縛哈哈大笑,二女又在他書室裏歇過一陣,就由侍女們攙著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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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縛在內宅兩回說堂,也不是說說而已,午後又將高宗庭、宋浮等召來府上細論此事。

“要說眼下能做的,一是兵製,這本身就算樞密院的職責,”林縛跟高宗庭等人說道,“此外樞密院可以再設學堂司,與縣學、府學以及禮部所主導的科考無關,雜學在江寧也興了多年,我有意在江寧及崇州以雜學為基礎辦新學,一是促成雜學成體係的發展,二是有體係的使新學能傳播、傳承下去。新學根據入學者的年齡劃分層次,一是在崇州、明州以及江寧各辦一所綜合學堂,在綜合學堂之下,再設蒙學以為基礎教育。當下主要免費招錄有軍功在身的將卒及淮東官員子弟,同時也鼓勵商匠子弟入學,另外辦女學以為補充……”

淮東諸人多從底層崛起,務實而少迂腐;換作別的官員,聽到“女學”這個詞,估計能在背後能吐好幾斤唾沫星子。

淮東極重軍醫,除各營哨都有急救軍醫編製外,但各防區都設有相應規模的軍醫營,軍醫營除軍醫官外,招募大量女性從事救護等務,崇州的醫學堂之下就設有專門的女護學堂。雖說眼下更多的是招錄貧苦女子或孤女入學,實際上也已經開了先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