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誌強說這話的時候，聲音都是顫抖的，方誌強自己都能清清楚楚的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

“你什麼意思？難道我們這個大一個醫院，還能開假的死亡證明不成？”

副院長突然有些激動了起來，仿佛是涉及到了他們醫院的聲譽，他頓時凝重了起來。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想要證實一下而已。”

方誌強擺了擺手，一臉認真的說著。

“如果證明的確是我們醫院開的，那就絕對是真的，如果不是我們醫院開的，那我就無法保證了，至於是不是我們醫院開的，這個我無法回答你，畢竟這麼多病號，我不可能一一記住。”

副院長的回答模棱兩可，也是非常典型的官話，說了跟沒說沒有什麼區彆。

他可能是想就這樣打發走方誌強，可方誌強自然不吃這一套。

“如果是這樣的話，院長，我就得麻煩您調閱一下最近三個月以來的所有死亡證明了。”

方誌強的態度也堅硬了起來，看起來這個副院長是完全不打算配合自己，既然如此，自己也沒必要跟他磨口舌了。

“你什麼意思？我堂堂副院長，因為你的一句話，跟你去調閱死亡證明？你不是跟我開玩笑吧？”

副院長再度激動了起來，瞪著方誌強沒好氣的說道。

“你可以不用親自去，也可以找人陪我去，但你今天必須給我看到死亡證明的原件，要不然，我可以告你們醫院亂開證明，不尊重死者家屬，任何一項，都足以讓你們名聲掃地！”

方誌強態度堅硬，語氣堅決，對於副院長這油滑的態度，方誌強的確很不滿意，而且這也的確是一件嚴肅的事情，方誌強不允許他用這麼油腔滑調的態度來敷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