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羅春以為自己這樣說，方誌強也許就不會生氣了，他甚至覺得方誌強認為自己不夠謙虛才那副臉色的。可是畢羅春怎麼也沒有想到，對於方誌強來說， 實際上根本就不是這樣的。

此刻的方誌強再度沉吟了一會兒，繼續開口道：“那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的後果會是什麼？”方誌強的語氣依然很平淡，依然聽不出任何悲喜，而這個時候的畢羅春也是越聽越不明所以然了，看著方誌強那一臉凝重且認真的表情，顯然不像是在跟自己開玩笑，可如果不是開玩笑的話，他又能是怎樣呢？到底有什麼事兒，值得他生這麼大的氣呢？

“什麼......什麼後果？”畢羅春顯然不知道會有怎樣的後果，而且在畢羅春看來，聚英這一次真的算是徹底把他們自己的招牌給砸爛了，之前那麼長時間，聚英一直在大眾心中的形象都維持的非常好，這也得益於他們的宣傳部門，可是這一次，隨著工作人員曝光了那件事之後，聚英的代表們也是一個個失去理智，直接做出了如此誇張的行為，這對於畢羅春來說，也算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而後自己在接受采訪的時候，也是將聚英之前更多所做的過分的事情曝光了出來，畢羅春認為，到了這一步，對於聚英來說，已經算是非常大的損失了，這難道不應該是一件好事兒嗎？但是看方誌強此刻的反應，似乎並不能看出他有絲毫開心的樣子。

“首先，這次的官司是零威公司以及新亞律所和聚英集團的一場官司，這其中，並沒有我們華強公司，對吧？”方誌強依然心平氣和，事已至此，方誌強也知道，這個時候不管自己再怎麼生氣都沒用。

畢羅春愣了一會兒，隨即便點了點頭，方誌強這話說的顯然沒錯，隻是這個時候的畢羅春還完全不知道方誌強想要表達一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