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了！”老張重重點點頭：“用小姐的話說，是坦誠相待了，而且......而且......”

兩人見老張吞吞吐吐，均是一臉焦急。

孫之棟急的直跺腳：“老張，你這關鍵時刻打什麼磕巴啊！”

“就是！”邱英山也埋怨道：“想說什麼趕緊說啊倒是！磨磨唧唧的多急人！”

老張壓低聲音，湊近兩人道：“我跟你們說啊，這事兒隻能咱們三個人說，你倆可不許去小姐跟前亂說話！”

孫之棟也湊了過來，輕聲道：“放心吧老張！我嘴可沒那麼碎！”

邱英山也湊上前，拍著胸脯道：“老張，你接下來說什麼，就天知地知，咱們三個人知！”

老張點點頭，非常認真的說道：“我跟你們說啊，剛才小姐在葉先生麵前，一直以奴家自稱，這也就算了，關鍵是說到坦誠相待的時候，小姐竟然害羞的臉紅了！這麼多年，你們誰見過小姐羞紅臉過？”

“我去！”孫之棟激動的身體都有些發顫，連忙問道：“真的嗎？這是真的嗎？”

邱英山也激動無比，顫聲道：“老張，你沒跟我們開玩笑吧？”

他們三人，在八、九十年前，是穿著開襠褲一起玩到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