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其他人不似裴會長這般,對蕭常坤的人脈有所覬覦,所以,裴會長能忍得了蕭常坤,不代表彆人也能忍得了他。

當蕭常坤停好車,抱著畫來到書畫協會門口的時候,便聽見裡麵有人在說:“哎我說,咱們那個蕭常務,到現在也沒搞到什麼能拿得出手的展品吧?”

另一人恥笑道:“他?他壓根就不懂字畫,上哪兒能拿得出好東西來參加展會啊?”

“就是!”又有人附和道:“上次我找了一副咱們金陵清代畫家蔡澤的話,拿給他去品鑒,他給我來一句什麼?他說這畫是山不像山、水不像水,一看就不是什麼名家之作,我都懶得搭理他。”

先前那人笑著說道:“咱們這個蕭副會長,就是個典型的廢物點心,他在咱們這鬨出來的笑話還少嗎?怕是一天都說不完,要不是有裴會長擋著,我早當麵罵他了,這次展會,他要是再拿不出什麼像樣的東西,我就實名舉報,要求常務副會長換人!”

“就是!”其他人也紛紛附和,恨不得現在就聯名向裴會長施壓。

蕭常坤在門口聽的臉色鐵青,他氣惱的抱著畫筒走進去,一臉不爽的說道:“一個個的跟老娘們兒似的,在這嚼誰的舌頭根子呢?”

眾人見他來了,也沒把他當回事,其中一人撇嘴譏諷道:“哎喲,蕭副會長,咱們這書畫展用不了多久就開始了,您這個常務副會長,一副像樣的作品也拿不出來,這不合適吧?”

“是啊!”有人煽風點火:“蕭副會長,就算您借不到什麼好作品,起碼也從自己的藏品裡麵拿一兩幅精品出來參展啊!您作為咱們的常務副會長,自己沒有幾幅像樣的藏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