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五爺不管蕭常坤的事兒了?”

裴會長驚呼一聲,道:“可是......可是他之前對蕭常坤那可是非常尊敬的......我們去天香府吃飯,他不僅把最好的包廂拿出來,還主動送了酒、主動來敬酒......”

他老婆擺擺手,道:“老裴,你在書畫協會這種養老的文藝單位待久了,嗅覺靈敏度真是大大下降!就算兩口子昨天睡在一起,今天也有可能拔刀相向,更何況他們倆?”

說著,老婆又道:“而且你要知道,那張二毛可是他洪五爺的軍師,結果蕭常坤跟他一起勾兌設套詐騙這種爛事,洪五爺能高興嗎?”

“而且按張二毛朋友圈說的,詐騙來的錢都進了蕭常坤的口袋,這證明什麼?證明張二毛在這件事情上,就是當了蕭常坤的馬仔、替他蕭常坤鞍前馬後!”

“他蕭常坤敢把洪五爺的軍師當馬仔用,而且還鬨出這麼大的醜聞,洪五爺臉上能掛得住嗎?這種時候,洪五爺一生氣,肯定就順勢跟蕭常坤決裂了啊!”

裴會長聽到這裡,驚呼道:“老婆,那按你的意思,洪五爺現在已經不在乎蕭常坤的死活了?”

“肯定啊!”老婆道:“他要是在乎,剛才肯定會表明態度,人家都不讓你給他打電話了,就是不想管這件事、又不願意明說而已。”

“我去......”裴會長咬著嘴唇,有些鬱悶的說道:“早知道他是這個態度,我就不給蕭常坤打保票了,我想保他個副會長的位置,無非就是討好一下洪五爺,也免得洪五爺將來怪罪,可現在洪五爺都懶得管他,我又何苦頂著這麼大的壓力幫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