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前,方語晴邀請了‘諜影’遊戲項目的所有開發人員去她和陸宸楓的新家做客。
唯獨沒有邀請我。
等大家都走完了,我才離開。
回到出租屋,我疲憊的坐在沙發上。
手機不斷響起消息提示音。
同事們在群裡發著在陸宸楓家裡拍的照片和視頻。
“陸隊長家也太豪華了。”
“婚紗照真好看,陸隊長和語晴姐太配了。”
“提前吃上了語晴姐的喜糖。”
我將群裡的照片一張張點開。
照片裡是陸宸楓新買的彆墅,看起來十分豪華。
彆墅四周都貼著囍字和兩人的婚紗照,看著格外的喜慶。
又點開視頻,我的同事們正在幫方語晴裝飾婚房,熱鬨非常。
這一幕幕不由得讓我想起了八年前。
陸宸楓偷偷付完首付,帶我去看我們新房的場景。
那套房子在三四環線,隻有九十多平,是個毛坯房,幾乎花光了他所有的積蓄。
當時,陸宸楓從懷裡拿出戒指,單膝跪在我麵前說。
“江槐,嫁給我吧,以後這裡就是我們的家了。”
自從我六歲時,爸媽死後,我就再也沒了家。
這一輩子,隻有陸宸楓說要給我一個家。
可他向我求婚那天,我卻用儘了這一生最惡毒的語言羞辱他。
“陸宸楓,你知道嗎?你代打三年,才攢了這套房的首付。”
“而我,隻要換個男人,就能買最貴的包包、手表、車,還有一線江景房。”
在他震驚的目光之中,我繼續說:“我在外有人了,他能給我想要的一切,我們分手吧。”
“我不想未來的日子,和你蝸居在這麼小的房子裡。不想我的孩子和我一樣,被彆人看不起,不想他以後告訴彆人,他的爸爸隻會打遊戲的!”
那天之後,我們徹底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