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那邊她已經申請好了。

“嫂子,我舍不得你。這兩天,我也在家陪你吧。”傅小安背著包找來,趁著還有時間,她要在嫂子身邊多學習學習。

錦朝朝自然沒有意見,“等會兒我要去給秦淺外婆做最後一次治療,下午虞夫人約我上門看風水。你們要是感興趣,帶你們一起。”

傅小安點頭,表示願意。

宴回一臉冷酷,“我能不去嗎?”

“不行!”錦朝朝滿口拒絕。他不在身邊,她怎麼教導他?

*

錦朝朝來到醫院,秦淺和宴臨都在。

他們見錦朝朝帶著宴回,驚訝地瞪大眼,“你就這麼帶著他到處跑?”

宴臨滿臉不可置信,“他若是闖禍了,你就有責任。”

錦朝朝拍了拍秦淺的胳膊,“放心吧,出了事我願意承擔責任。”

宴回站在人群後,盯著自己最親近的哥哥。

不知為何,心裡說不出的難過。

他甚至不明白,為什麼昨晚做了那麼可怕的噩夢,他都沒有想過離開傅家,回到宴家。

比起傅家,宴家更像是一個囚籠,囚禁了他的一生,從小到大,所有人都不關心他,隻知道不讓他闖禍。

可他明明沒有做錯什麼。

小時候,他親眼見過爸媽解剖活人,他們沒有受到任何懲罰。

為什麼他解剖活人,就是犯罪?

直到他解剖了錦朝朝才明白,鮮活的生命被泡在罐子裡,就失去了生命本來的色彩與價值。

這並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昨天他逃出實驗室,在街上看到一個漂亮的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