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是凶巴巴的瞪了他一眼：“你這混蛋，白讓你摸了，不承認？！”</p>

周翦懶得和她鬥嘴，利落轉身，直接道：“有消息了通知朕，你不要拋頭露麵的，你名氣大，容易引起懷疑和報複，朕走了。”</p>

“等等！”柳如是驚呼。</p>

“還有事？”周翦回頭。</p>

柳如是的目光忽然不再那麼玩世不恭，嬌軀也不再慵懶姿態，轉而是很認真，甚至那雙攝人心魄的桃花眼浮現一絲低沉。</p>

“如果，有一天我忽然消失了，無影無蹤，陛下會記得我嗎？”</p>

周翦咧嘴一笑，先是深吸一口氣，裝作要認真回答，柳如是也認真看來，充滿期待。</p>

結果，他卻隻說了兩個字，而且轉身就走：“你猜！”</p>

柳如是頓時淩亂在了秦淮河的邊上，繼而玉手攥拳，氣的直跺腳，嫵媚的桃花眼閃爍凶光，咬牙低語：“這個混蛋！！”</p>

“你不是皇帝，老娘非要把你斬了！”</p>

“彆人求著跟我說話，我都不帶搭理的，你倒好，說完事就走，改天老娘躺男人床上去，氣死你個混蛋！”</p>

她罵罵咧咧了半天，是真氣著了，完全沒了嫵媚放浪的往昔形象，反倒是......有點小脾氣。</p>

她自己也不明白自己是怎麼了，或許是聽說周翦對月瑤的善心，或許是見識他的文采和琵琶音律，或許是震撼於他的殺伐果斷，洗心革麵。</p>

總之，她覺得周翦跟其他男人不一樣。</p>

最重要的是，周翦摸了她的玉足，時間還不短，這讓她沒法平靜，女人對第一個男人總是有些不一樣的感覺。</p>

不一會，周翦乘坐馬車，已經啟程兵部尚書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