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慕芊芊說：“那也很容易開。” </p>

“哦。”我還是感覺有些不舒服，但是想想，人在屋簷下，怎能不低頭？誰叫你睡在人家家裡？ </p>

“歸塵。”慕芊芊突然神情嚴肅，道：“我問你，楊柳是誰？” </p>

“啊？”我愣了一下，心中稍稍震驚，嚅囁道：“你，你怎麼知道這個名字的？” </p>

“你整個晚上都在喊這個名字！還說什麼對不起，對不起......”慕芊芊道：“藍珠就在外麵，她都聽到了。你是怎麼了？楊柳，楊柳，她是誰？陽間的人還是陰間的鬼？你又怎麼對不起她了？” </p>

我沉默了半天，暗自奇怪，我在睡覺的時候，明明沒有做夢的，怎麼會一直喊楊柳的名字呢？ </p>

而且還喊了一夜。 </p>

難道是毫無意識的嗎？ </p>

“你說啊。”慕芊芊瞪著眼睛，推了我一把。 </p>

我隻好說：“是陽間的人。” </p>

“我就知道是陽間的！”慕芊芊說：“我讓他們查了，陰間叫楊柳的不多，有也是很平常的女子——那個陽間的楊柳跟你是什麼關係？” </p>

“是我的妻子。”我說。 </p>

慕芊芊愣了半天，然後道：“你在陽間結婚了？” </p>

“有孩子了。”我答非所問道。 </p>

慕芊芊又沉默了半天，然後沉著臉，道：“那也與你無關了。你們是很麼時候認識的？在救我之前，還是在救我之後？” </p>

“在救你之後。” </p>

“那你也不用覺得對不起她！”慕芊芊道：“你應該覺得對不起我，因為你徹底把我給忘了！凡事總有個先來後到吧？我才是你第一個喜歡的，她是後來者。” </p>

我語塞了，突然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了。 </p>

“你怎麼不說話了？”慕芊芊問我道。 </p>

“嗯......”我道：“芊芊，你先出去一下吧？” </p>

“乾什麼？” </p>

“我穿上衣服再跟你說話，這樣感覺挺奇怪的。”我說。 </p>

“你的衣服太臟了。我給扔了。”慕芊芊站起來說：“我給你帶來了一套新衣服。” </p>

“啊？”我大吃一驚，道：“那衣服裡麵的東西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