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拉住方川，團長整個人看上去賊兮兮的。 </p>

和剛才在台上那個說著馬戲團這麼多年不容易的團長，似乎變了一個人。 </p>

雲來不再去看他們，轉身招呼崔催催跟長空離開。 </p>

“走吧。” </p>

兩人哎了一聲，跟著雲來並肩離開了馬戲團。 </p>

商場周圍還有很多的人。 </p>

他們路過的地方都能看到有人在拍照打卡。 </p>

門口，那個給雲來發傳單的玩偶還在。 </p>

她手中提著籃子，籃子裡放著糖果，興高采烈的給周圍的人贈送糖果。 </p>

上來的多數都是小孩子。 </p>

玩偶不厭其煩的將糖果送出去，然後揮動著手中的單頁，積極宣傳：“七天後馬戲團還有精彩演出，大家一定要來看哦！” </p>

大家都是笑笑，嘴裡打著哈哈。 </p>

沒有人正兒八經的回複玩偶。 </p>

雲來走到玩偶身旁，臉上帶著笑容禮貌詢問：“我能吃顆糖果嗎？” </p>

玩偶想都沒想，回答道：“當然可以！” </p>

捏起糖果，玩偶朝著說話的人，這才見身邊的人是昨天跟前天碰到的姑娘。 </p>

“哎？又是你啊！你今天也來看演出了？” </p>

還有些驚訝。 </p>

雲來回道：“本來有點事情沒打算來，但昨天的演出太精彩一直忘不掉，所以考慮了一下我還是過來了。倒是你，我每次來都看到你不是在發宣傳單頁就是在發糖果，不累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