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下次還要你服務,給你加錢 (1 / 2)

男人的喜歡都從眼睛裡溢出來,在場的任何人都能感受到男人的喜歡。

赤誠的愛意、濃烈的偏愛足以讓人心生羨慕。

楚梵音心裡快樂了一把,嘴角弧度有些壓不住,但很快她收拾好自己情緒,臉上故作平常樣,拿過司柏長掌心的白球,在自己手心上滾了滾。

「嗯,知道啦。」楚梵音聲音淡淡,似乎並沒有把這件事往心裡去。

梁穆思在旁邊發笑,楚梵音還沒有看上過誰呢,這個男人說這種話簡直是自取其辱。

「你快叫,你該不會想耍賴吧。」

正在看戲的梁穆思倏地被楚梵音抓個正著,大聲反駁著。

「你以為我是你愛耍賴?」梁穆思清了清嗓子,喊:「小祖宗。」

一聲不夠,楚梵音讓多叫幾聲。

梁穆思剛準備生氣,楚梵音擺出長者風範:「怎麼,祖宗的話你都敢不聽。」

梁穆思憋屈的隻能咽下這口氣,又叫了三聲。

楚梵音一邊聽著一邊玩著手心的白色小球。

女孩長的本來就白,現在這白色小球在她手心裡,襯地她更加細白嫩肉。

等梁穆思叫完,楚梵音滿意地落下一句「乖」,轉而又把白色小球放到司柏長的手心裡。

「但是我的運氣隻給我自己。」

說罷,楚梵音轉身離開。

這是劃清關係的一種行為。

司柏長低頭看著白色小球,似乎白色小球上還有女孩的氣息。

她還在生氣,還沒有消氣。

司柏長站在原地沒有動,梁穆思走過來,搖頭對著司柏長道:「勸你不要喜歡上你師父。」

司柏長未語,保持一個姿勢沒動。

「你不知道吧,以前高爾夫球場也有一個教練很喜歡她,喜歡到恨不得掏心掏肺,楚梵音愣是一眼沒看,最後教練失了工作也失了心。」梁穆思說這話,實際上是想讓司柏長擺清楚他的身份。

窮小子不要妄想吃天鵝肉。

司柏長品出來這話,嘴角弧度拉直。

梁穆思以為自己說中他的心,好心勸著讓他收心。

下一秒,高爾夫球場的經理匆匆趕來,站在他麵前,畢恭畢敬叫了聲司董。

司董?

誰?

梁穆思還沒有反應過來,司柏長將球桿遞給經理,剛要走,突然轉身盯著梁穆思。

「梁小姐說的對,看來是我穿地太樸素了,以至於沒有人格魅力。」

等司柏長走後,梁穆思在副經理的解釋下,恍然大悟。

楚梵音回到家中,見司柏長沒有追來,心裡有股說不出來的悶氣,狗男人哄人能不能認真點。

楚梵音不合時宜打了個噴嚏,沒有多想,回屋休息去了。

她頭碰到枕頭,閉眼,沒一會睡著了,等再次醒來,她渾身發軟發酸,身上陣陣刺痛。

楚梵音突然意識到高爾夫場的風太大,她還沒有穿外套。

楚梵音後悔,但後悔已晚。

她努力撐起半個身子,將上半身靠在床背上,伸出手努力扒拉過來手機,給華亭之打了電話。

楚梵音一出聲,都不用多說,華亭之就明白了。

三分鐘之後,華亭之帶著家庭醫生衝到她跟前。

醫生檢查一番後,診斷是風熱感冒。

楚梵音心裡嘆氣,她又要在床上躺一個星期。

醫生去開藥,楚梵音無精打采躺在床上。

之後吃了點清淡地粥,喝完藥睡了下去。

她睡時是晚上七點,因渾身不舒服醒過來,醒來是淩晨一點。

楚梵音感覺口很渴,拚命尋找水源,在黑暗的房間內,她努力保持清醒,不幸還是將水杯摔在地上。

脆裂的聲音在寂靜的夜晚格外刺耳,楚梵音苦惱著,守在門外的人推門而進。

楚梵音習慣自己生病,有人守在門外,因此她也沒有過多懷疑來人是誰。

她小聲表達著自己訴求,對方遲遲沒有回應,她正苦惱自己該如何表達清楚,一杯溫度剛好的水遞到她唇邊。

乾涸的唇一下就有了生命力,她宛若嬌嫩的花拚命汲取養分,吸收水源。

一杯水直接被她喝完,楚梵音身子感覺舒服了很多,重新躺下來,完全不管剛才餵她喝水的人。

一晚上,楚梵音醒過來很多次,每次都有點不舒服,照顧她的人沒有絲毫怨言。

淩晨五點半,天開始透光,楚梵音最後一次睡下去,眼睛都沒有睜,道:「你照顧得挺好,等我下次生病你再來照顧我,我可以給你多加錢。」

說罷,自己睡過去。

她這一睡,直接睡到上午十一點。

舒服的睡眠,讓她精神氣好了許多。

華亭之走進來,剛好見她醒來,臉上有了笑容:「感覺怎麼樣,要是還不舒服,讓醫生再來看看。」

楚梵音搖頭,她好很多。

「我讓人把你的午飯拿上來。」

楚梵音點頭,看著華亭之背影,她很想知道,昨晚是哪個傭人照顧她,隨後一想覺得沒必要問。

楚梵音吃完午飯喝了點藥,想出去走走,但看著外麵吹起的大風,最後把這個想法打消了。

她休息時,陸昭悅發來消息。

【悅:身體怎麼樣,馬上要拍畢業照,你能來嗎?】

後麵跟著一個哭喪著臉。

對哦,馬上就要拍畢業照了,她想去,可是她的身體…………

楚梵音嘆氣,又看了眼拍畢業照時間,顯示三天後。

現在隻能期盼三天後她的身體可以好轉。

下午,她站在窗戶邊望了望外麵風景,晚上躺在床上刷了會老式電影,等畢業她想拍一部女性獨立自主的電影。

看的過程,頭還是有點發暈,手腳隱約有陣痛感,她也沒有看多少時間,不舒服地又早睡下去。

等她再次醒過來,她還是想喝水。

這趟生病,她身體格外缺水。

手不出意料還是把玻璃杯碎到地上,她不解為什麼今天還放玻璃杯。

這個聲響引起外麵人注意力,昨夜照顧她的人又抹黑進來照顧她。

楚梵音滿足地享受那個人的照顧,喝完水,她舒服地躺回在床上,那人看見她躺下,轉身往門口方向走。

水喝多的後果就是想上廁所。

楚梵音撐著身體,想下床方便,可身體還是軟,她不得已叫住那人。

「等一下。」

那人聞聲停下,楚梵音說這話還是覺得有些羞恥,但生理反應逼著她不得不說。

「能不能扶我去衛生間。」

那人直接走過來,攙扶住她。

楚梵音隱約感覺旁邊的人要比她高一點,但又沒有很高。

這種高度讓她有似曾相識的感覺。

楚梵音還沒有想清楚,已經來到衛生間門口。

她沒有多想,進衛生間方便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