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開始就不是商業聯姻。」司柏長溫柔摸著她的臉,聲音也像是在溫水裡泡過般。
什麼意思,楚梵音有些不理解。
她想坐起來,司柏長另外一隻手強勢控製著她的身體,不讓她坐起來。
這個姿勢,好像司柏長在哄嬰兒。
她才不要當嬰兒。
「我對你是暗戀已久,蓄謀成真。」司柏長說這話時,目光望著波動的湖水,哦,更準確的說不是湖水,是泉水。
京城的隆冬,哪裡是湖水讓她看,好在在司柏長的名下,有一處寬闊的溫泉水,足夠讓楚梵音玩。
楚梵音看著男人飄渺的眼神,差點就要信了。
也幸好,她沒有信。
切,她就多餘問她這句話。
「我要下水。」
楚梵音發出抗議聲,把司柏長的目光拽回來。
「你沒有泳衣,怎麼下水?」司柏長目光好不掩蓋的落在她身上。
楚梵音有一種不穿衣服站在司柏長跟前的樣子。
她臉色發紅:「難道你不會給我準備泳衣嗎?」
司柏長笑了:「你為什麼會認為我會給你準備泳衣?」
「你是我老公。」
五個字硬控了司柏長一分鐘。
「你再說一遍?」
楚梵音腦袋裡還有酒精,整個人意識不是那麼清明,她說的話,很多是憑著意識說出來的。
是的,在楚梵音的意識裡,她早就把司柏長當作老公了,隻是自己嘴硬不承認。
「你是我老公,你不應該給我準備嗎?」
楚梵音說的覺得司柏長做的不夠好,她用手使勁戳了下司柏長的肩膀。
「你怎麼回事,你怎麼當我老公的!」
「你是不是不想當我老公了!」
「你要是不想當……」
她還沒有說完,司柏長低頭,親在她的唇瓣上,讓她把那些沒有說出口的話全部咽回去。
男人吻的很急促,像是要把她全部吞咽下去。
楚梵音呼吸快速淩亂,她反抗著,一切都未果。
最後,男人把她的身體扶起來,親在她的側臉上。
她腦袋是迷糊,但是她是真的想去玩水。
她雙手推搡著司柏長的身體,讓司柏長鬆開她。
「就這麼想玩水?」
司柏長眼神裡已經有了對她的渴望,可惜,她看不懂。
「走,今天就當你一次daddy,帶你去玩水。」
司柏長怎麼會不給她準備泳衣呢。
說的那些話不夠是逗她玩的。
楚梵音自己在脫身上繁重的禮服,可是她脫不下來,最後跟自己生起了氣。
司柏長看著看著笑了。
男人低低的笑聲讓楚梵音望過去。
「叫老公,老公給你脫。」
她就是那性格,自己想叫時,好不吝嗇的瘋狂叫著,自己不想叫時,別人怎麼誘惑她,她都叫不出來。
楚梵音哼一聲,高傲的仰下頭,繼續跟自己的衣服較勁。
司柏長任由她脫了二十分鐘,沒有脫下來,自己也是服了。
「小祖宗,真是拿你沒有辦法。」
老公是叫不了一點,反而讓對方叫了她一聲小祖宗。
司柏長手指穿過她的皮膚,她敏感的縮了下。
她生的白,養的嬌嫩,在燈光下照的讓人睜不開眼睛。
司柏長脫著脫著,對她的喜歡遮掩不住。
「老公,你的皮帶膈到我了。」
太嬌了,司柏長恨不得捂住她的嘴,將她往自己懷裡塞。
司柏長「嗯」一聲,加快手中動作,給她換完泳衣。
換好泳衣,楚梵音還沒有下水,司柏長利索脫掉上衣下褲,先進入水中。
溫泉水中,楚梵音腿剛邁進去,男人的手抓住她的手,將她整個人往自己懷裡拉。
楚梵音沒有反應過來,臉已經貼在男人的腹肌上。
紋理分明。
「一會老公背你遊泳。」
背是什麼意思?
楚梵音還沒有反應過來,司柏長把她安置在自己後背上,托著她遊泳。
楚梵音一直都知道司柏長的肩膀很寬,此時,這種寬度更是具像化。
男人的後背似乎可以托兩個她,而且她整個人泡在水裡,有種說不出的溫柔與安全。
楚梵音享受極了,情不自禁低頭親在男人的後背上。
那是他們從未涉略過的地方,司柏長可謂是反應巨大,起身將女孩安置在胸腔。
楚梵音的酒還沒有徹底散去,加上在溫泉水裡泡了二十分鐘,她皮膚舒服到毛孔舒張,臉紅彤彤。
「老公,想睡。」
很不負責任的她話音還沒有被溫泉水淹沒,她頭就靠在司柏長的懷裡,睡過去。
司柏長剛開始不感相信,他是多沒有存在感,能讓她就這麼睡了過去。
他雙手按著她的肩膀,仔細望著她的臉,發現她是真的睡了,還比剛才睡的沉。
司柏長往自己身下看了眼,發誓以後絕對不可以讓楚梵音再碰一點酒。
雖然寶貝睡了,但是還是要勞煩下寶寶幫他。
—
楚梵音很困,這幾天因為擔心女主沒人演,心裡睡的一直不安生,現在她確定好女主,她睡的根本醒過來。
但是即使她在睡著,她感覺到自己在進行一項勞動。
她的手在擀餃子皮似的來回滾動。
她不愛吃餃子,為什麼會在擀餃子皮?
楚梵音不理解,她也不想管,還想睡。
慢慢的,她擀餃子皮的速度越來越快,她手都弄不過來了!
她不情不願醒過來,看見眼前的一幕,自己嘴巴微張。
太過分了!
難怪她一直睡醒手酸!
楚梵音忍了第一下沒有忍住,手快速從男人的手掌心中抽出來,拍打在男人的大腿上。
「司柏長,你混帳!」
司柏長有些委屈,撩撥他,最後卻不管他,究竟誰才是混帳的那個!
楚梵音渾身都是怒氣,那睡意也徹底沒有了。
她掀開被子就要下床,下一秒,自己被男人抱回懷中。
「冷,一會把你凍感冒了怎麼辦。」
楚梵音抗拒著,奈何男人力氣太大,她根本掙脫不了,最後,她還是被男人牢牢鎖在懷裡。
「音寶寶,體諒體諒老公。」
「老公很想你的。」
司柏長很會親她,親的她自己都沒有辦法拒絕。
楚梵音淪陷時,心裡都在唾棄著自己。
—
翌日一早,楚梵音還沉浸在睡夢中,扶初韻的電話打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