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小作精(1 / 2)

但做不做都沒有問題吧,她也有在期待寶寶。

她希望這世上有再多一個人來愛司柏長。

「怎麼了?」司柏長餘光看過來,見楚梵音表情嚴肅。

楚梵音搖頭,找出她之前積壓的電影看起來。

司柏長確認楚梵音沒有事情後,開始處理公司的事務。

電影現在拍完,回去再剪輯一番,就該送去審核,審核完畢,找個發行公司放映。

楚梵音倒不擔心審核這個環節,她不知道該找哪個發行公司。

她偏頭,看見司柏長在處理公務,想讓司柏長幫忙的心就此打住。

不能什麼事情都依靠司柏長,她還怎麼成長。

她才不要做司柏長身邊的花瓶,她要成為與司柏長齊頭並進的女人,做司柏長背後的女人。

不過,審核時間快則兩個月,慢則六個月,她這中間有足夠的時間找發行公司。

楚梵音也就不那麼著急,還是先安心把電影看完再說。

下了飛機,楚梵音跟司柏長去拜訪了司空業,司空業讓小兩口去忙。

司柏長再度回到他正常的生活軌跡裡。

早上,楚梵音醒來,身邊沒有人。

晚上,楚梵音入睡,身邊也沒有人。

明明她跟司柏長看不見,但是她的身體卻能感受到司柏長的存在。

例如,她身體時刻泛起的疼痛。

這天,楚梵音約了扶初韻去喝下午茶。

「你和司柏南的事情跟你家裡人說了嗎?」楚梵音問。

縱使司柏長現在承認司柏南的存在,在司家家族裡承認了司柏南的存在,但是司柏長不會叫司柏南大哥。

司柏南不叫,她自然也不能叫。

扶初韻搖頭。

「為什麼?」楚梵音不懂。

扶初韻也很無語,她本來都要說,但是她爸媽就在她跟前討論司柏南被認回來的事情。

「司柏南既然被司柏長承認,他就是司家的大爺。」

她爸沒有反駁。

她媽嘆口氣說:「這下給司柏南說親的人數怕不少。」

扶初韻聽到這裡,都想跟她媽坦白,隨後她媽說的話,讓她閉嘴。

她媽說:「司柏南這孩子哪裡都好,畫家,有自己的畫廊,每年自己的流水怕都幾百億,人長的也好,可惜,就是年齡大了點。」

年齡大了點,如同魔音貫耳,扶初韻說不出口。

「阿音,你說我該怎麼辦?」扶初韻沮喪的問出來。

楚梵音抿唇,這種事,不是扶初韻說怎麼辦,就怎麼辦,還是要看司柏南怎麼做。

楚梵音問了,扶初韻道:「他自然是想坦白,但是我怕想萬無一失的時候跟爸媽說。」

但是世上哪有什麼萬無一失的事情。

「你說扶家那位?」

「長的一般般吧,要不是我爸媽壓著我去,我壓根不會去跟她相親。」

她們包廂陷入沉默時,路過他們包廂的一年輕男子出聲,打斷她們的思考。

楚梵音扶初韻兩人同時看過去。

扶初韻看見是年輕跟她相親一男子。

當時她為了避免他相中她,她故意給自己畫了大麻子臉,舉止粗魯。

相親男一眼認出扶初韻,扶初韻拿起菜單,舉在臉龐。

「你的臉好了?」扶初韻盼望著男人走過去,豈料男人走過來,男人發問。

扶初韻皺眉,目光投向楚梵音。

男人繞過菜單來到扶初韻跟前,那模樣好像一定要看清扶初韻長什麼樣子。

眼看瞞不住,扶初韻破罐子破摔。

「我的臉後麵治好了。」

楚梵音從他倆交談中隱約明白過來,大概扶初韻用了當年她躲避相親的手段。

男人想說什麼,目光一側,落在楚梵音身上。

楚梵音皺眉,男人現在看她的目光,她在絕大數男人身上見過。

扶初韻也察覺出來,開口問:「你想乾什麼?」

男人理都沒有理扶初韻,徑直來到楚梵音跟前,伸出手:「您好,我是張行,認識一下?」

楚梵音望著張行伸出來的手,沒有理會。

扶初韻無語了,張家之所倚有機會跟她相親,是他爸求爺爺告奶奶求來的。

張行該不會以為他已經擠進京城上流圈了吧?

扶初韻拉著楚梵音要走,張行旁邊的公子哥在張行的眼神示意下,攔住兩人的去向。

「張行,你放肆。」扶初韻聲音發冷,張行卻聽不出扶初韻的冷。

他狂大的笑一下,往前走,看那樣子,今天非要跟楚梵音握手認識下。

「張行,我是為你好。」扶初韻還在勸著張行。

畢竟張行不知道楚梵音的手段,她知道,

況且不用楚梵音出手,怕她身邊的保鏢就出手了。

張行不管不顧,強行要跟楚梵音握手。

楚梵音冷冷的笑了,殊不知這笑容落在張行的眼裡,隻會覺得動人。

楚梵音看著張行的手,她也伸出手。

張行以為楚梵音要握她的手,下一秒,楚梵音重重打在張行的手背上,還毫不客氣的踹了下張行一腳。

張行及他的朋友都愣住,張行同時還伴隨著疼痛。

扶初韻嘆氣,都說了不要惹楚梵音,就是不行。

楚梵音臉上帶笑問:「現在還想握手嗎?」

張行心裡罵了句,勁真他媽大,眼神凶狠。

楚梵音沒有理張行,拉著扶初韻要離開。

張行站起來,抄起旁邊的凳子就要朝楚梵音砸去。

但還沒有砸到楚梵音,從外麵衝進來五個黑衣保鏢,將張行控製在地上。

楚梵音轉身,看見張行死呀咧嘴的樣子,在看向張行旁邊的椅子,心裡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夫人,先生說想您了,讓我們請您過去。」

又來這一招。

扶初韻已經見怪不怪。

楚梵音點頭,也沒再管張行。

張行自然有人收。

中恒集團司柏長的辦公室內,楚梵音看著男人一絲不苟的批閱文件。

很難想像這樣要把襯衫扣子係上最後一顆的男人,在床上玩的那麼花。

楚梵音想起在大理吃殺青宴醉酒的場景。

說實話,她已經記不起她喝醉酒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她看著散落在一地被男人撕碎的驚喜禮物,她不用問,也知道那晚兩人過的火熱。

楚梵音跟在司柏長身邊,膽子都變大了。

她很是乾脆坐在司柏長大腿上,強勢的雙手捧住司柏長的臉。

「你把我叫過來,看都不看我一眼,搞什麼呀?」

楚梵音說話嗲嗲的,這是港城人學普通話自帶的屬性,怪不了楚梵音。

可偏偏楚梵音說出來能勾人命,尤其是勾司柏長命。

「哼,你要是不理我,我可就走了。」

楚梵音怒嗔著,假裝從司柏長腿上起來。

司柏長大手抵擋在她的腰腹上,一用力,又將她摁過來。

楚翻譯充滿怒氣的臉上帶著笑。

「怎麼,你舍不得嗎?」

「當然舍不得你這個小作精。」

楚梵音接受不了司柏長這樣叫自己,她臉紅起來。

「不許這樣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