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自己離開消失的,報警也沒有用處,隻能想想彆的偏門,把人給找回來。
恰巧這種偏門,厲寒辭擅長得很。
在他聽說湯秋彤消失之後,便立馬邀功似的說讓手底下的人去查,招待祁楓落座,泡了壺茶水,坐在兩人中間。
“昨天你和她吃飯的時候,沒什麼異樣嗎?”
作為旁觀者,厲寒辭的思路更為清晰,狀態也冷靜。
“沒......不對,她一直偷偷在哭,她還騙我說是減肥的後遺症......這哪裡是,明明她就是舍不得我......”
沐晚晚本是在回憶昨天的事情,說著說著,竟染上了哭腔,哽咽起來。
淚水盈濕了眼眶,厲寒辭將她摟進懷裡,細聲安慰著。
不久,手下查消息回來。
“湯小姐是昨天晚上七點前搬走的,行李都送到了一個拆遷房小區,看監控是她父母接收。”
“不過她沒有立刻回家,在原來的公寓裡呆了一會兒,去酒吧喝醉了才回去。”
當一個人開始想要買醉的時候,她肯定遇到了很痛苦的事情。
祁楓紅了眼,仿佛是想象到了那個畫麵,問壯漢要了那個小區的地址,馬上要找過去。
“祁先生,在你過去之前,有件事你需要知道:湯家與鄭家聯姻了。”
壯漢從那疊資料中,抽出了一張偷拍到的照片,遞給他看。
照片背景是一家豪華酒店,湯父湯母走在前麵,領著湯秋彤進去。
“我查到這家酒店屬鄭家名下,跟進去的兄弟說是鄭家獨子鄭宇皓過來迎接的他們。”
這些話宛如晴天霹靂,祁楓震驚得久久不能回神,甚至認為這張偷拍的照片是斷章取義,他的彤彤絕不會在與他的熱戀時期,突然消失,跟彆的男人訂婚。
“怎麼可能!鄭家......不過是個暴發戶,彤彤怎麼可能看上那個男人!”
沐晚晚也不相信,氣得抓起桌上的資料,一張張的翻看。
裡麵還夾著一張鄭宇皓的照片,平平無奇的長相,連祁楓的半分顏值都達不到。
彤彤根本不可能喜歡他!
除非......家裡出了事情。
下一秒,她便看到了公司拖欠工資、變賣庫存的新聞,大抵當時是被壓下來了,她並不知情。
她鬆開了那疊資料,紙張散落一地。
在邊上守著的壯漢從西裝口袋裡拿出一張紅色請帖。
“還有一樣東西,是從湯夫人的手提包裡看到的,還沒發出去的婚禮請柬。”
封麵刻著燙金的字,翻開便是湯秋彤與鄭宇皓的結婚照。
祁楓看到後,兩眼一黑,差點氣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