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們的腦子宕機一秒。
這哪是因為不洗澡臭的!分明就是腐爛了!
其中有個接受能力強的,顫顫巍巍地上前問道。
“老,老板,你不是讓我們把衣服都燒了嗎?”
也就是他們從西北回來的第一天,時延命令他們把關於霍琰的一切都燒了,說是懷城那邊的傳統,好讓他在下麵有的用。
結果他現在就像失憶了一樣,讓他們把燒掉的衣服拿過來?
時延沉了沉臉,仿佛沒聽到他的問題。
“還要我說第二遍?”
機靈的手下立馬開車去最近的男裝店買衣服,腦子遲鈍的還在原地麵麵相覷。
他們還是低估了時延瘋狂的程度,本以為抱著這具屍體在屋裡走來走去已經夠炸裂了,誰想他竟還抱著上車,說要帶他出去散心。
後視鏡裡倒映出手下疑惑又震驚的表情,猙獰的傷疤都變得滑稽可笑起來。
還沒出發,隔壁的富豪鄰居已經領了警察到他家門口。
“就是他!死變態!成天到晚地抱著一具屍體亂晃,惡心死我了!”
說著,那鄰居就朝對著圍牆外的花壇嘔吐起來。
整個車子裡都彌漫著蛋白質腐爛的氣味,手下終於也撐不住,打開車門,對著翠綠的草坪乾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