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1 / 2)

關山月 花卷 1958 字 8個月前

岑夜闌從來沒有這樣受製於人,少年人身體火熱滾燙,滿載著灼人的情欲,像火似的,將他圍困著,火舌肆虐,好像下一瞬就要將他吞噬殆儘。岑夜闌掙脫不能,被壓在元征身下翹起屁股,強行操開女穴時,腦子一片發白,指甲幾乎嵌入皮肉,疼得滿頭都是汗。

“元……元征,”岑夜闌咬牙切齒,聲音也變了調,“我一定殺——”話沒說完,元征又往裡插了半截,生生打斷了他的話。元征存了心不讓岑夜闌痛快,不過隨便插了幾下就換了性器蠻橫地頂了進去。

女穴出乎意料的又嬌又小,夾得元征不舒服,可心裡卻升騰起微妙的快意。他攥著岑夜闌緊繃的腰身,湊他耳邊說:“岑夜闌,你這身體可比人有意思多了。”

岑夜闌急促地喘了幾聲,隻覺底下被滾燙的肉刃剖開,整個人都似切開了,赤條條的,再無一分遮掩。

“……豎子!”岑夜闌臉色刷白,手指攥緊了,幾乎嵌入掌心。

元征說:“罵吧,看你還能罵幾聲。”

他冷笑一聲,遂欲挺身抽動起來。那話兒侵入得深,一動,磨得裡頭嫩肉都嬌生生的抽搐,不啻於一場酷刑。岑夜闌慣於忍耐,卻也疼得要命。他常年穿得周整禁欲,養出一身白皙柔韌的漂亮身體,道道舊疤都成了錦上添花的裝點。

元征看得眼熱,撩開散在背上的頭發,岑夜闌脊背前不久受了一刀,疤是嫩肉初生,滾著淋灕的汗。元征摸了上去,順著那條緊繃的脊背,掰過那張臉,說:“岑將軍,你說你統禦的那些將士知道他們的將軍生了這麼個騷穴麼,嗯?”

岑夜闌舌尖都嘗到了血腥味,不吭聲,元征狠狠一頂,逼得他仰直了脖頸,像垂死的鶴,“閉嘴——混賬……”

雌穴出了水,進出越發順暢,元征呼吸變得越發粗重,他隻消一想身下的是誰,就興奮得不可言說。

他第一次見岑夜闌時,岑夜闌不過十六七歲,馴服了烈馬,閃電似的,在所有人的矚目下騎著那匹稀罕的寶駒到了禦前。

少年人勒韁駐馬,脊背筆挺,眉眼之間一派沉靜,卻也掩不住少年意氣。剎那間,偌大圍場,多少權貴,再沒有比岑夜闌更耀眼的人了。

元征低下頭,看著岑夜闌緊閉的嘴唇,忍不住湊近了想吻,卻被岑夜闌咬出了血。

“不知好歹,”元征眼神冷了下來,用力掐著他的大腿往裡頂,不知撞著了哪兒,岑夜闌低哼了一聲,絞著他纏得更緊。

元征仿佛嗅著了腥味的野獸,直接壞心地往敏感處頂。分明是極痛的,岑夜闌卻感受到了幾分讓他抗拒厭惡的爽利,絕望之餘,腦中越發混沌不堪。

床上肉欲氣息濃鬱,元征舔著岑夜闌的耳朵,喘笑道:“岑將軍,不是不要麼,騷穴怎麼流這麼多水?”

他伸手去摸含著他的肉唇,繃得太緊,濕漉漉的透著股子淫靡,陰蒂都挺挺的,指腹一磨,岑夜闌在他身下抖得不成樣。

他底下陰睫同尋常男人一般大小,興許是禁欲多年,顏色乾淨,勃起了也漂亮得很。元征狎弄了片刻,心裡恍惚地想,岑夜闌就如同硬蚌裡的肉,外頭堅硬,內裡卻軟和乾淨,如今被他掰開,細細佔有,從頭到尾都是他的。

元征有些意亂情迷,臨了將射,岑夜闌似乎察覺到什麼,掙紮著要爬開,卻被元征掐住腰狠狠插了進去,少年人俯在他耳邊戲謔道:“逃什麼,難道岑將軍還怕懷孕?”

他摸了摸岑夜闌的腰腹,經年戎馬生涯,練出一身薄韌的肌肉,手感極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