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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忍受所有屈辱的周柳靜，猛然抬頭，直視著顧念。

“你說什麼？”

這個顧念，簡直太過分了！

顧念挑眉看著她，再一次冷冷的重複。

“爬過來，把我的鞋子，舔乾淨。”

周柳靜的忍耐力，已經到了邊沿：“顧念，你不要太過分！”

她能跪下去，就已經是夠屈辱的了！

現在，顧念竟然還要她爬過去，像狗一樣的爬過去！

太過分了。

顧念淡淡的挑眉：“不願意，那就滾出去，我不稀罕你這樣的垃圾人。”

她冷冷的睨著周柳靜。

“哦，對了。”

“你已經跪下去了，真的不打算繼續嗎？”

“不然就白跪了，就差一步了，受了屈辱，又什麼都撈不到，虧不虧呢？”

這個好心提醒，讓想要站起來的周柳靜，不動了。

她都已經跪了，要是現在就放棄，那就什麼都沒有了。

那她不是白跪了嗎？

光是想想，她都覺得虧啊。

她不能做虧本的事。

周柳靜忍不住的，再次低頭看著腰帶上的拍攝器，再抬頭看顧念。

她穿的是黑色高跟鞋，刷的油光發亮，連塵埃都沒有。

很乾淨。

也不臟，就是屈辱了點。

但是，隻要爬過去，就能徹底毀了顧念。

這就值得的了。

“好，你要說話算話，以後我們還是一家人。”

顧念隻是淺淺的挑眉，並沒有回答，因為很不屑。

周柳靜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後把手撐在了地上，再慢慢的爬過去。

每一步，於她來說，都是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