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章 薑小侯,殺心消退(2 / 2)

陸程文倒是慌了:“好好好,我們不回去,不回去,不回去了,不要激動。”</P>

【這怎麼辦?看樣子這孩子被嚇到了。話說之前那些人在做什麼?】</P>

【怎麼會讓這孩子淪落到這個地步!?我還想著再把她交給市局的人,這樣看來,那群家夥是隻管把人送回去,彆的都不管啊!】</P>

陸程文鬱悶無比。</P>

“你還有沒有想去的地方,或者是可以投靠的人?你放心,哥哥本事很大,無論那個人在哪裡,我都能送你過去。”</P>

薑小侯搖搖頭。</P>

陸程文歎口氣:“你姓什麼?”</P>

“我……忘記了。”</P>

“自己多大還記得嗎?”</P>

薑小侯還是搖頭。</P>

陸程文長歎一聲。</P>

“那,以後你就是我妹妹了,你給我當妹妹,願意嗎?”</P>

“妹妹?那……您就是我的哥哥了?”</P>

陸程文笑了,點點頭。</P>

“哥哥!妹妹以後一定乖乖地聽哥哥的話,不惹哥哥生氣,再也不劃哥哥的車了。”</P>

陸程文苦笑。</P>

心裡難過至極。</P>

……</P>

夜幕降臨。</P>

陸程文和蔣詩涵正在沒羞沒臊。</P>

滑雪凝已經習慣了,帶著降噪耳機,睡得還算踏實。</P>

薑小侯站在窗台上,看著陸程文伏在蔣詩涵身上衝刺,目光冰冷,比月光更陰寒。</P>

微風吹過,她的衣衫擺動。</P>

薑小侯就是喜歡露腿。</P>

而且不喜歡穿鞋。</P>

總是光著腳,露著腿到處亂走。</P>

一個輕巧的翻身,到了房頂,看到了熟睡的華雪凝,她麵色凝重。</P>

這個女孩子功夫一般,但是天賦極強,她在這個房子裡,若不是自己具有先天優勢,怕是瞞不住她。</P>

即便如此,也需要萬分小心。</P>

陸程文。</P>

你這個家夥倒是讓我很困惑啊。</P>

說你是好人呢?</P>

嗬,一個奸商而已,而且橫看豎看你也不帶一點好人的模樣。</P>

可是要說你是壞人呢?</P>

好像還抬舉你了,你連個壞人都做不起。</P>

優柔寡斷、見色起意,聖母心泛濫不說,能力還弱得出奇。</P>

這種貨色也能在某個城市混得風生水起,簡直咄咄怪事。</P>

這世界,早就該他媽的毀滅!</P>

薑小侯翻身下來,不知道為什麼,看到了蔣詩涵承歡的醜態,薑小侯對她白天產生的零星好感蕩然無存。</P>

一個無恥蕩婦而已。</P>

留她無用,不知道殺了蔣詩涵,陸程文會是什麼狀態呢?</P>

想到這裡,薑小侯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P>

此時的蔣詩涵,正依偎在陸程文懷裡撒嬌:“哥哥,那個小猴真的好可憐。”</P>

“嗯。”陸程文也歎口氣:“她那邊的情況好像還挺可怕的,她自己什麼都說不清楚,但是一提送她回家,她就嚇得不行。”</P>

“我們乾脆留下她吧?”蔣詩涵道:“就當你多了一個妹妹,或者,嘻嘻,我看她挺好看的,你收了她唄?”</P>

“彆鬨了。”陸程文道:“我現在可不想搞那麼多事情,她都夠可憐得了,我怎麼忍心對她下手?”</P>

“你看她有多大?”</P>

“大概是d?”</P>

蔣詩涵打了陸程文一下:“你討厭!”</P>

陸程文也笑了:“應該十、八九的樣子吧,唉,留下她倒是簡單,但是怎麼安置她啊?”</P>

蔣詩涵道:“我看她好像隻信你,對彆人都沒安全感。”</P>

“嗯,因為我救過她,在南緬的時候,我救的人裡,就有她。”</P>

蔣詩涵想了想:“讓她好好讀書,以後就在咱們大聖集團上班,怎麼辦?”</P>

“這都是小事。但是現在她明顯是被嚇得精神都不正常了,怎麼去學校?去學校被壞小子欺負了,估計都不敢回家告狀。”</P>

“那怎麼辦?”</P>

陸程文歎口氣:“就……我們先輪流帶著她,看著她,讓她心理的創傷慢慢修複。等她能融入到正常的社會裡去以後,再給她安排後麵的事情吧。”</P>

“她真的好看,你都沒注意看,我看她都有點嫉妒了。”</P>

“嗬嗬,再好看我也不稀罕了。”陸程文抱著蔣詩涵在臉上親了一口:“其實啊,留下她、照顧她什麼的,都很簡單。錢嘛,我有的是。”</P>

“那你擔心什麼?”</P>

“留下她,我們就要對她負責。”陸程文道:“她以後會不會康複?要如何幫助她一點點地重建信心,回到正常的生活?以後自己要靠什麼生活?從事什麼職業?甚至是以後找男朋友,會不會遇到渣男……”</P>

蔣詩涵笑得不行:“你搞得自己跟她爸爸一樣!”</P>

陸程文一本正經地道:“既然決定留下她,這些事情是肯定要考慮的嘛!”</P>

“留下她很簡單,但是我們需要讓她……變得更好,讓她快樂和幸福。讓她擁有自己的人生,學會自己去做選擇……唉。我自己都是狗屎一團,現在竟然要照顧彆人……”</P>

蔣詩涵道:“先彆想這麼多了,總之,明天我帶著她。也說不定,過一陣子她的家人就找來了,把她帶走了呢。”</P>

陸程文煩躁地扯過杯子:“說實話,看她這樣子,我都信不過她家裡人!孩子這麼可憐,他們都不管的嗎?他們有直接的責任!”</P>

“哎呀,怎麼說也是人家家裡人……”</P>

薑小侯站在弦月下,站在風中,一動不動。</P>

眼神裡的冰冷和殘酷消失了一些,取代的,是一絲絲的……</P>

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