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看清楚這是誰。”

宮老爺子話音剛落,保鏢押著柳禾走了進來。

柳禾被人推倒在床邊,林知意連忙下床將她扶了起來。

不等她們倆站穩,溫青便衝了上來,一把扯開了柳禾的領口。

“看看,這就是咱們的二太太,身上還帶著彆的男人的印記,難怪要躲起來,是我也不好意思見人。”

柳禾奮力掙紮,但她傷勢剛愈合,根本不是溫青的對手。

還是林知意幫忙扯回了領子,替她扣好。

柳禾臉上帶著屈辱,眼眶通紅:“溫青,你太過分了。”

溫青嗤笑一聲:“我過分?我再過分也不會找小白臉,你敢說這照片上的人不是你?”

說著,她舉起了令人難堪的照片。

柳禾掃了一眼,死死咬唇,一句反駁的話也說不出來。

“那就是承認了。”溫青麵露惋惜,眼神中卻帶著勝利,“我真是替二爺不值,居然娶了你這樣的女人。”

“那溫總覺得誰才是值得的?”林知意毫不客氣反問。

“混賬!”老爺子橫了她一眼,眼神中透出不容置疑的權威,“這就是你的教養?我們宮家丟不起這種人,你帶著你媽一起滾出去!改天就讓老二和她去把離婚辦了。”

一聽離婚,柳禾眼淚直流,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解釋。

整個人仿佛被定在恥辱柱上,瞬間灰白。

林知意摟住她,剛要反駁,門口便響起一道冷厲低沉的聲音。

“什麼時候離婚需要彆人來決定了?”

聞聲,眾人很自覺地讓了路。

桑苒挽著宮沉走了進來。

宮沉直接坐在了角落的沙發上,那邊燈光有些暗,始終讓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他垂眸點了一支煙,白霧繚繞,使得整張臉更加朦朧。

但即便看不清他的臉色,他周身冰冷危險的氣息也足以震懾所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