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風言風語不少,有的說裴玄肆又逛了哪家的酒樓,有的說我嫁給裴玄肆隻是為了氣裴鶴行,我們也終將會和好。
娘親身體力行,每日為我授課講經,她看到我用功太甚,也含著淚囑咐:「姝兒,娘親很開心能看到你懂得了內外兼修,可娘親和爹爹都希望你能夠健康快樂,你能有自己的選擇,你喜歡誰,想嫁給誰,娘親和爹爹都同意。
可娘親不希望你隻是為了氣一氣裴鶴行,彆拿身體開玩笑。」
想想以前我為了害春朝,讓善良的娘親為我求了許多陰毒的法子,我也真是活該被毒死。
我拉著娘親的手再次寬慰:「娘親曾說過,一個女子最好的裝飾便是德行,一個女子最好的行李是獨立。
娘親,我隻是忽然明白了你說的道理,無關我心悅誰,嫁給誰。」
也是從書中我汲取了力量,我懂得未到結局,焉知生死。
五月初十的詩會,五月中旬英國公的壽宴,行宮藏嬌和搖鈴救傷,每一個轉折點,我都不會為了裴鶴行,再去奔向悲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