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沉走到了窗邊,拉開窗戶,扔了一支煙給朋友,單手攏著火苗點燃。

朋友把煙收了,但沒有抽。

看著白霧間的宮沉,他不明道:“這女人到底是誰?居然要你親自陪著來?宋宛秋受傷,你連一晚上都沒陪。那天一大早,我看你從彆的病房出來,不會就是她的吧?”

“嗯。”宮沉直白應了一聲。

朋友差點一個趔趄。

快步走到宮沉對麵,意外看清了他領口處的痕跡。

剛開始,他還有點不敢確認,看清後,他整個人都有點麻。

宮沉?

吻痕?

不可能!

宮沉和宋宛秋在一起三年了,彆說吻痕,兩人手牽手都沒見過。

他和宮沉高中就是同學,他學不來金融就學了醫,發現學醫比金融還恐怖。

現在除了是坐班醫生,也是宮沉的私人醫生,宮沉的身體狀況他最清楚了。

他這麼驚訝,完全是因為每年宮沉的身體檢查,關於某些方麵的信息,乾淨到他都不好意思看。

他一度以為宮沉那方麵有問題,還問過要不要配點藥。

宮沉說有潔癖。

現在頂著咬痕吻痕到處走,誰信他有潔癖?

朋友不太確認,小心試探道:“你這有點激烈啊。宋宛秋看著嬌滴滴的......”

“不是她。”宮沉斜靠著窗台。

窗景下的男人深邃俊美,舉止間流露出君臨天下的氣勢。

“你......”

“彆說我了,說說她的情況。”宮沉打斷朋友的驚訝。

醫生恢複嚴謹的態度,思考一番後,說道:“我覺得她手傷是小事,精神狀態才是大問題,看上去她很緊繃,最近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讓她很害怕了?”

“怎麼解決?”

“彆逼她。”醫生認真開口,始終無法忘記林知意看他的眼神。

宮沉默了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