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眼,似乎可以透過牆壁一下子看出去上百米。
每個房間裡,誰在做什麼,他都看的一清二楚。
不遠處,他看到總管似乎和某個丫鬟在做那種事。
還有另外一個房間裡,一個家丁正在鬼鬼祟祟的偷吃廚房的肉。
老夫人的房間裡,老夫人已經入睡了,但卻有一隻老鼠在偷吃桌子上的宵夜。
這個府裡每個角落正在發生的事,他都看的清清楚楚。
這感覺,很神奇!
就在這時,他忽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是應該原本在寢室裡休息的溫怡,居然偷偷摸摸的一個人朝著後花園去。
樓遠山皺眉,不明白她這是要去做什麼。
也說不清楚為什麼,他一下子想到了白天大師欲言又止的神情。
樓遠山心思微動,耳朵朝著那邊抖了抖,忽然那邊的聲音似乎更加清晰。
他幾乎可以聽到她走路和心跳的聲音了。
溫怡可不知道有人在監視她。
她一路上幾乎沒有停留也沒有左顧右看。
就那麼直直的朝著後花園去,一直到了假山的附近。
她幾乎剛剛進入了假山後麵,忽然,一道黑影衝過來。
很快,黑影撞在了她的身上,將她撞向了身後的假山。
溫怡靠在假山上,不等說話,麵前的男人低頭親了下來。
溫怡起初有些被動,但是很快,便伸手摟住了男人的脖子。
兩人便忘情的擁吻在一起。
隻是,光是這麼親吻怎麼能滿足了他們,親了一會,溫怡伸手主動拉扯男人的衣服。
男人也很粗暴的扯開了她的衣擺。
接下來,這邊便上演了一場不可描述的場景。
書房裡,樓遠山依然坐在那裡,一雙眸子幾乎能噴出了火焰來。
但是他狠狠抓著桌子的邊沿,咬著牙不讓自己出聲,卻因為憤恨,嘴唇咬出了血都絲毫不在乎。
假山裡的場景很快結束了,那個男人看來也不怎麼樣,樓遠山真不知道溫怡腦子裡想了什麼。
這麼‘簡單’‘爽快’的男人,她居然也能看的上!
於是在憤恨之餘,他的心底又多了一絲鄙夷!
這邊假山裡,兩人運動完摟抱在一起對話。
“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名正言順在一起。”這是溫怡說的。
她的聲音裡帶著幾抹幽怨。
“這要看你啊,你什麼時候懷孕生了孩子,然後弄死了樓遠山,我們便什麼時候可以在一起了。”
男人摟著她的肩膀,雲淡風輕一般的說道。
“可是,就算樓遠山死了,家裡還有老太太,我們也不能名正言順的在一起啊。”
溫怡還是很鬱悶。
“你好笨,再弄死了老太太不就行了。”
“到時候,樓遠山死了,咱們的兒子就可以名正言順的繼承了侯位。”
“我再來應征做侯府的侍衛,你不就可以將我留在身邊了。”
“說的簡單,可我總是不懷孕啊。”溫怡鬱悶的嘟囔。
“我上次給你的東西,你沒吃?”男子挑眉詢問。
溫怡懊惱的用小拳拳垂了他一下:
“你還說呢,都是你!”
“也不知道你給我的是什麼玩意,我放進了酒杯裡,還沒來得及喝,卻被樓遠山給喝了,然後他便昏迷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