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物不當數,那麼今晚一身力氣賣與王妃,也算是補償了。
累過一場之後,兩人反而精神了,坐起來傳了一頓夜宵,說著今晚宴席的事。
“今晚沒宴請魏國公府和蘭寧侯府,所以我們的意思很明確了,明日陛下就會知道。”
錦書支著下巴,“嗯!”
“一方麵,是要讓他們集中精力應對,顧不得暢慶園;另外一個方麵,是我擔心父皇......所以我也要儘快地行動。”
錦書神色漸漸收斂,眉目深鎖,太上皇的病,如今隻是拖著。
“暢慶園那邊,有人盯著了嗎?”
“現在暫時沒有,但一旦賢母妃去了,而父皇還在暢慶園,那就瞞不住了。”
確實如此,所以他需要抓緊時間籌謀自己的事,一旦確立太子之位,便占了先機。
之後陛下和魏國公府有彆打算,也需要先把太子這一座大山搬走。
如此,便是他們攻,他守。
他們挖一鋤頭,他便填一鏟子土,看誰先累死。
今晚的漢王府,充斥著詭異的氣氛。
蕭王府生辰宴上發生的事情,漢王妃一字不漏全部說與漢王聽。
而世子妃又說給了雲傾嵐聽。
漢王震怒,既怒漢王妃不顧王府名聲,也惱如意給他招來這些閒話。
他先怒斥了漢王妃,但漢王妃有話應對。
嫁入王府這些年,她侍奉太妃,堪稱是賢良的兒媳。
她大度寬容,忍受不知多少女子蹬鼻子上臉,要挑戰她正室地位。
在內,受著委屈。
在外,為他巴結魏貴妃,平衡皇室命婦,卑微且辛勞。
一番話,哭著說出來,漢王自然心軟,也知道怪不得她,這些年她實在是承受了太多的委屈。
既然是怪不得漢王妃,就要怪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