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著這幾日林西西的安定狀態,心口隱約不安:“她都做什麼了?”
“工作啊,而且你知道嗎?她居然客氣地跟王嘉請教,要不是我親眼所見,都不敢信呢。”
跟王嘉請教,林西西?
彆說吳淩覺得稀奇,我也同樣感到不可思議。
要知道,這小姑娘向來不是沉得住氣的性子,這次連榮域的年會都沒出席,足以見得她跟周寒之之間是出了問題。
“你說,她兩該不會是掰了吧?”吳淩大膽猜測,“上次采訪事件後,我就瞅著這兩人之間有點問題,你說她是不是看到網上的剪輯視頻後,羞憤異常,奮發圖強了?”
我一頭霧水:“什麼視頻?”
“就演播室當天中年女人捏住瓶子往你身上嗞尿被周寒之護住的視頻啊,”吳淩馬上解釋道,“你不知道,不少網友在磕你跟周寒之的cp呢。”
但那一天,我跟周寒之明明都親口否認了彼此之間的關係啊。
“不過你說得對,事出反常必有妖,咱們還是小心些。”
掐斷線後,我簡單地填了下肚子,便打車去了醫院。
囡囡人已經出了監護室,我推門進去的時候,她正津津有味地聽著姑姑講故事。
看著小丫頭眉眼溫順的模樣,我忽然覺得,先前所遭受的煎熬,都是值得的。
可就在這時候,許久沒聯係的沈華蘭卻破天荒地給我來了電話。
“絮絮呀,咱們姨兩兒好久沒見麵了吧?昨天的年會怎麼沒見到你人啊?”
彼時我正站在住院部的走廊上,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我平靜道:“有點事耽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