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縉,乃是咱煞費苦心給你挑出來的扛鼎治世之臣!
送老四乾甚?
可很快,他便笑嗬嗬的點了點頭,說:“對對對!”
“壽兒,這廝可是一個刺頭、是一柄不世出的雙刃劍,你調教得了?”
朱壽灑然一笑,說道:“老頭子,在解縉這等持才傲物之人的眼中,天下非黑即白,叫這種人屈伸,隻有一種辦法……”
“用絕對的實力去碾壓他!”
“藩王之論?”
“且看孫兒如何罵醒他!”
說到這,他邁步上前,看向了解縉,笑道:“解大人,對於藩王之禍,在下也有一番見解,不知可願坐而論道?”
解縉連忙拱手:“朱公子之言,在下洗耳恭聽!”
朱壽笑了一下,振聲說道:“陛下分封諸王,於當下之朝局,利大於弊!”
利大於弊?
解縉感到一頭霧水,忙不迭地問:“敢問朱公子,此言何意?”
朱壽思索了幾下,這才緩緩說道:“解大人,立國之初,陛下用的乃是武將、文官、藩王三位一體製衡之政!”
“武將壓文官,文官製藩王,藩王鎮武將!”
“正所謂,攘外而安內,內廷不亂,可滅外禍!”
“此乃洪武皇帝的萬世之明政!”
“可一旦削藩,藩王勢弱,武將出征,朝堂之上,文官集團豈不是一家獨大?”
“要是後世之君,出了一位禦駕親征、兵敗而至武將儘喪的天子,且藩王無勢的話,你說皇帝靠誰來製衡文官?”
聞言,解縉麵色登時一沉!
他擰眉沉吟了半晌,才遲疑地問:“閹人?”
“對!”
朱壽微微頷首,長歎了一口氣,說道:“閹人即太監,說白了,就是皇帝的家奴!”
“不管太監有多大的權勢,皇帝一句話便可收回,可謂是生殺予奪!”
“可太監出於斷子絕孫,為了討皇帝之歡心,定是不擇手段,爭弛於文官集團,那就是兩黨爭權!”
“文官、閹人黨爭之朝局,你覺得利國利民嗎?”
一下子,解縉瞬間愣住了。
啊?
好有幾分道理呀!
文官之害,自江南士族而始,可見一斑!
要是一家獨大,後果不堪設想啊!
他麵色連連變幻,忍不住開口道:“黨爭之禍,可生滅國之患!”
“難道,是在下錯了?”
“我大明不該削藩?”
見他終於有服軟之勢,朱元璋心頭登時湧起一抹喜意。
咦?
咱的大孫厲害啊!
這就要把解縉這個愣頭青說服了?
可心裡剛升起這個念頭,此時的朱壽竟搖了搖頭,緩緩說道:“不不不,削藩是一定要削的,可削藩之機,為之過早!”
“再說了,藩王之禍,不在於擁兵之重,在於萬世之供養!”
“解大人,你的想法錯了啊!”
話音剛落,正值興頭之上的朱元璋,瞬間懵逼了。
不是吧?
壽兒竟也打算削藩?!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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