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瘋了吧?
還是工部尚書沈溍腦子被驢踹了?!
一時間,京師上下人心浮動,議論紛紛。
而此時的衍聖公府,孔訥聽說之後,登時氣的團團轉,在正堂之中踱步之餘,則怒聲大罵:“荒謬、荒謬!”
“一個臭乞丐當了皇帝,也太不把我輩讀書人放在眼裡了!”看書喇
“格物院大學士?”
“大個屁!”
“當年老夫被他朱元璋冊為文臣之首,連個武英殿大學士都不肯賜,憑啥一個小小格物院,竟給了大學士之位啊?!”
“還有沈溍這個混賬,身為讀書人,毫無廉恥也就罷了,還要助紂為虐!”
“氣煞老夫!”
話音剛落,一旁的孔慈嚇得臉都白了。
臭乞丐?
乾嫩娘,你這個老東西作死,彆拉著孔家上下當墊背的啊!
他渾身冷汗直冒,連忙邁步上前,開口勸慰:“兄長,慎言、慎言啊!”
“隔牆有耳!”
“這要是叫錦衣衛聽了去,咱們孔家可就完了呐!”
聞言,孔訥這才微微收斂,冷哼一聲,道:“這也怪老夫?”
“他朱元璋早一日認下皇帝與士大夫共天下,哪來這麼多亂子?”
“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
“格物?”
“呸!”
“區區奇淫巧技的低賤之道,也配登上大雅之堂?!”
“照老夫來說,這格物院就是個禍害!”
見他油鹽不進,孔慈臉都綠了,忍不住說道:“兄長,萬事皆有利弊,說不定,格物也可出利國利民之物呢?”
孔訥頓時一拍案幾,破口大罵:“愚蠢!”
“老夫怎麼就有你這麼一個蠢兄弟?!”
“格物院真出什麼東西,我衍聖公一脈算啥了?”
“這不是活活打咱們的臉嗎?”
“去!”an五
“取筆墨來,老夫要給國子監祭酒胡季安修書一封,陳明格物之害!”
孔慈頓時一愣,疑惑地問:“兄長,您這是要……”看書溂
話還沒說完,孔訥便揮手打斷,冷聲道:“國子監,乃天下治學之首府!”
“連國子監也不曾設立大學士,老夫就不信胡季安忍得下這口氣!”
“等忽悠他為馬前卒,於明日早朝之上,把事情鬨大……”
“老夫順勢渾水摸魚,說不定廢掉格物院之餘,還可叫老朱家賜下一個大學士之位呐!”
孔慈聽完之後,心裡鄙夷極了。
這個老東西,死到臨頭,還琢磨大學士之位?
臉呢?
也罷,兄長啊兄長,為了奪走你的衍聖公之位,弟趕緊在你的作死之路上,推上一把吧!
轉念一想,他連忙取來了筆墨,遞了過去:“兄長,筆墨來了!”
孔訥這才滿意點了點頭,親自修書一封,命人送去了國子監。
等到了第二日早朝,宮門大開!
奉天殿內,文武百官肅立!
朱元璋身穿龍袍,端坐於禦案,目光環伺群臣,尤其是在國子監祭酒胡季安身上,微微停頓。
孔訥這個老東西,竟敢蠱惑國子監祭酒?
也罷!
破山中賊易,破心中賊難!
咱正好順勢整治一下朝堂,滿朝文武固有之觀念,也該升華升華了!
接著,一個隨侍的太監高聲宣道:“有本啟奏,無事退朝!”
話音剛落,一人邁步出列,肅然開口,聲音響徹整個奉天殿!
“陛下!”
“臣國子監祭酒胡季安,彈劾工部尚書沈溍!”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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