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朱壽瞬間眼前一亮,忙招呼道:“張永!”
“快出來,叫本少爺瞧瞧!”
“是,少爺!”
說罷,張永如瘋了一般,打開房門跑進了院子,擼起衣袖,恨不得把全身上下脫個精光。
朱壽定睛細瞧,頓時驚喜地道:“不錯不錯,這牛痘算是種上了!”
“老頭子!”
“咱們不用跑路了呐!”
話音剛落,朱元璋激動的雙手直哆嗦,放聲大笑:“好,好,好!”
“壽兒!”
“你立下大功了啊!”
“老方!”
“老爺,老奴在呢!”
“趕緊命人帶著咱的玉佩,進應天府,把種牛痘之事上稟陛下!”
“還有,叫咱兒子趕緊偷偷溜回來種牛痘!”
“老奴遵命!”
說罷,等朱元璋把種牛痘的辦法寫好,老方不敢怠慢,連忙火速入宮。
謹身殿!
太子朱標端坐在禦案之上,旁邊則坐在淮王朱允熥,父子倆批閱著眼前一堆零亂的奏疏,隻覺得頭都大了。
尤其是太子朱標,越批越心亂如麻,越心亂越大罵,聲如滾雷:“應天府東城的幾個天花病患,鬨出傳染了?”
“戶部乾什麼吃的,孤不是叫其搬去隔離之所了嗎?”
“督察禦史上諫天花之重,百姓不可下田地而割糧,以免大肆傳染?”
“凡出天花之村,糧食當燒?”
“殺!”
“亂孤之大計,一個個全都該殺!”
天花、天花!
造反可命王師鎮壓,洪災大可修堤,大旱挖井,偏偏鬨出了天花!
一旦雄英出事……
孤難道要再飽受一次喪子之痛?
還有,唯有雄英可止住允熥的殺性,孤這還怎麼詐死,把江山全部托付給允熥?
範家!
孔訥!
萬死不足道其罪!
心裡剛升起這個念頭,一旁的朱允熥看著幾乎堆壓如山的奏疏,氣的把手裡的奏疏一甩,恨聲道:“這幫江南文官,上諫的全是廢話!”
“毫無治災良策!”
“去他娘的,本王不批了!”
可罵歸罵,他沉默了半晌,又撿起了一封奏疏,歎道:“罷了,百姓要緊,百姓要緊!”
“等平了天花,本王非得把京師的衍聖公府給屠了!”
說罷,父子兩人大眼瞪小眼,心裡全都憋屈極了。
莫名其妙的被老爺子逼著當皇帝……
這叫什麼事啊?!
還有天理嗎?
還有公道嗎?!
正想著,蔣瓛疾步走入殿中,連忙抱拳行禮:“太子殿下,淮王殿下!”
朱標回過神來,眉頭深皺地道:“說吧,京師裡頭又鬨出了什麼亂子?”
蔣瓛不敢怠慢,神情之中露著掩蓋不住的激動,忙不迭地道:“回太子殿下,是好事,大好事!”
“陛下命人來信,說皇長孫無礙,且找到了治天花的辦法!”
“此乃種牛痘之法,還請太子殿下過目!”
說罷,連忙奉上一張宣紙。
朱標接過定睛一看,眼中瞬間迸出一抹犀利的芒!
臥槽!
孤終於不用當皇帝了?!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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