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病便罷,如今害了病,豈容你這兔崽子胡鬨?”
正要再抽,朱壽忙是抬手攔住,翻了個白眼,說道:“四叔!”
“你看你,咋這樣呢?”
“莫慌!”
“還好,高熾的消渴症算是初期,小侄開個消渴方,多多控製,高熾差不多可活到壽終正寢之年!”
“再不濟,也不至於暴斃而終!”
“不過……”
“消渴方一旦吃了,絕不可再吃彆的醫治消渴症的方子,否則前功儘棄!”
朱棣重重點了點頭,肅然地道:“放心!”
“老子天天親自看著這兔崽子喝藥!”
“大侄子!”
“你對四叔的燕王一脈,太好了呐,四叔實在無以為報……”
朱壽眉毛一挑,道:“咋?”
“不怕小侄故意亂開藥,害死你燕王一係世子?”
朱棣放聲大笑,道:“叔侄兩不疑!”
“彆說你這娃子乾不出這事,縱是想害,四叔大可自刎便是,叔侄兩不移!”
“燕王朱棣的大好頭顱,唯你可取之!”
朱壽擺了擺手,說道:“小侄要你腦袋乾啥,摘下來踢球嗎?”
“不過……”
“兩條腿走路,除了高熾要按時吃消渴方,四叔還得再準備一事!”
朱棣忙問:“啥事?”
朱壽眨了眨眼,笑眯眯地道:“這還不簡單?”
“命高熾速速成婚,生個娃子,以備承襲燕王嫡長係!”
“連名字小侄都想好了!”
“高熾的娃子,就叫朱瞻基吧!”
“咋樣咋樣?”
一下子,朱高熾瞬間懵逼了。
啥玩意?
朱瞻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