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囑咐她好好休養。」
說完,便端茶送客。
虞涼月坐在位置上沒動,倪才人走到門口扭頭望了一眼,才繼續往前走。
結果沒幾步,就被撞了一下,差點沒站穩跌倒在地。
「喲,我剛才還以為是誰呢,這走路不看路的,原來是近日裡新貴得寵的倪才人啊。」應常在嘖嘖了幾聲兒,「瞧你看著的方向不會是容妃娘娘吧,她雖說得寵,但在宮內一向獨來獨往,也就是跟皇後有幾分交情,難不成能看上你一個區區才人。」
應綺蘭說完,臉上滿是嘲諷。
兩位得寵的接連有孕,她侍寢了一段兒日子,好不風光,但這一份兒風光,在倪才人侍寢後,就被打斷了。
她本想一鼓作氣最好懷上個皇子,如今希望落空。
是看倪才人,橫鼻子豎眼睛的不順眼。
倪書蝶在宮女的攙扶下站穩,神態淡定,冷冷地掃了應常在一眼,「應常在若是眼睛不好,還是去太醫院看看為好,今日撞了我不打緊,要是以後衝撞了貴人,恐怕就要被罰了。」
「你以為你得寵幾日,就能耀武揚威了嗎。」應常在冷哼,「容妃得寵,性子也不是好相與的,她如今出了月子,你恐怕殘羹剩飯都分不到一分。」
倪書蝶神色微閃,突然揚起一抹笑意,「應常在,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容妃娘娘從未跟你為難,你憑白汙蔑,不怕被聽到嗎。」
應常在脫口而出的話,此刻自知失言,已經有些後悔,但被倪才人一擠兌,嘴巴還是忍不住道:「這還用說嗎,她侍寢的時候,有我們什麼事兒..........」
「本宮還不知道,應常在,在背後,就是這麼嚼舌根的。」
身後傳來一個懶洋洋的聲音,應常在扭頭正對上虞涼月森冷的目光,頓時打了個寒戰。
「臣妾見過容妃娘娘.....」
見她低眉順眼,虞涼月掩唇嬌笑,眼神卻是冰冷狠厲的,「怎麼應常在這會兒不似剛才那般威風了。」
「臣妾.....臣妾.....」
「青柳,給我打,打這個口無遮攔,以下犯上的賤婢。」
「是。」
青柳上前狠狠捏住應常在的下巴,兩巴掌分毫間落在她的雙頰之上。
她本就是習武之人,用的是內經打人,雖說現在麵上看著隻是紅腫了,其實已經傷到了肌理。
日後應常在這臉頰啊,有的養了。
「啊!!」應常在捂著雙頰,隻感覺火辣疼痛一片,「容妃,我不過是說錯一句話,何至於讓你如此對我,皇上和皇後娘娘知道,你是如此狠辣之人嗎。」
見她捂著臉,用一種嫉妒憎惡的眼神看向自己,虞涼月揚了揚下巴,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
「你想拿皇上和皇後威脅本宮。」說罷,挑了挑嫵媚的眼角,「看來是挨的還不夠啊,青柳.......」
應常在頓時怕了,這容妃一言不合就出手,根本不跟她多嘴多舌的,怎麼會有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