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寧永凝真的想讓自己的耳朵聾了去,你們說這些的時候能不能避諱一下自己啊,這些是自己能聽的嗎?這是是自己要必須綁在許家了嗎?當然寧永凝目前也是願意如此的。能讓自己學到很多東西,在許毅文這邊學到醫術功夫,在其他人身上學到為人處世。

對於開城官場的事情,許成雲也跟許毅文說了,這個要說道上次宋英縱被迫自衛還擊的事情了,那個事情很快的發酵到了網上,對於這個曹大公子的事情,開城人是敢怒不敢言,但是到了網上就不一樣了,很快就被扒了出來,說他是開城市副市長的兒子,還是開城著名惡霸,人稱曹匪,小小年紀各種壞事做儘。隨著逐步的挖掘,這個曹大少的做的那些惡霸事情,一件件都的都被挖出來,霸陵同學,打架鬥毆,甚至還跟幾起命案有關係。

隨著事情的發展,他的父親曹副市長感覺到了不對勁了,而且更加勁爆的消息就是中州省的副省長落馬的事情,這個給他敲響了警鐘。似乎預感到了要發生了什麼事情,他仔細的回想著到底誰要害他。在中洲這個一畝三分地,雖然說他和他背後的靠山,不能說是隻手遮天,但是至少也是說一不二的。哪怕是省長,一般情況下都不會這樣做,這個省長是來這邊鍍金的,到時候還會調到其他地方的。

想來

想來想去,他唯一想到的就是宋英善要跟他過不去了,宋英善能有什麼?如果真的有能力也不會被自己這個副市長壓著這麼多年,而且他宋家除了宋老爺子,也就是隻有他那個享受副省級退休待遇的父親,可是這兩個也就是資曆年紀在那,其他的都是一無是處的,這些年,跟宋家交好的那個家族不都是漸漸遠去的,而且宋英善兩兄弟娶的妻子都是普通人家的,也根本幫不上他。說起來,不出亂子就已經很不錯的。

曹副市長在仔細回想著,突然他想起了一個事情,就是自己兒子被打的那天,自己上宋家的時候,遇到的宋家的客人,當時就感覺到了不對勁,說來也是帶的那個分局局長不給力,不然當時就能探查楚對方的底細。現在想想,那天在場的似乎沒有一個是普通人,打兒子的那個,非但沒有事情,一天晚上在醫院嗨皮的時候,就被帶走看了。省安全廳,涉嫌危害國家。這個帽子就有點大了,也就是在這裡他才知道,自己家可能要完蛋了。

而一直沒有站起來的那個中年人是最特彆的,似乎宋英善都在聽那個人的指示。他真的有些不懂,自己到底得罪了誰,還有自己兒子的那個乾爺爺,怎麼就突然進去了。那個乾爺爺不是說背靠帝都的大家族嗎?怎麼還會成為階下之囚。

他進去以後,找他問話的人裡麵有一個是他的老同學,兩人也是多年沒有聯係了,那個人在現在在監察部門工作,說了一個讓他非常害怕的事情。他說其實原本上麵對於曹大公子的那個乾爺爺,就是那個副省長,想讓他自己退下去,畢竟說實話這兩年龍國倒下的高官有些多,這個讓政府的公眾力下降了不少,所以這次是想讓這個副省長自己下去,提前退休,但是一來這個副省長依舊為所欲為,沒有遵從上麵安排,二來似乎是得罪了,這次帶隊的是檢查部門的副部長。

他知道這個消息以後,知道了那天那幾個人裡麵有大佬,說來也怪自己這些年得意忘形,權力真的是個會上癮,會讓人喪失理智,會讓人迷失自我的東西,曾經的他而已想做個好官,可是嘗到了權力的甜頭以後,他就沒有存在內心的這個想法了,錢權都要抓,有錢有權,女人尊敬什麼都來了。可是自己卻忘記了一件事,一個件重要的事情,國家人民在賦予你權力的時候,也會去監督你,也會有專人監督你。

曹市長也沒有怪自己的兒子,自己走岔路了以後,這一天遲早都會來的,就是看什麼時間而已,隻是他真的很好奇,自己這邊到底得罪了什麼人,難道真的是宋英善有什麼本事嗎?他的案子辦理得很快,特彆他那個未成年的兒子,基本就宣布了下半輩子就要在裡麵度過了。而他也在被關押期間終於知道了自己到底得罪了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