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十年來的記憶,但不完全,有很多空失的地方。
就比如她和周淮安是怎麼結的婚。
現在得到答案,虞初夏覺得自己真是可笑極了。
她深吸了一口氣,竭力壓住湧上心頭的失落:“所以我這些年來學著做一個賢妻良母,在你看來都是沒必要的,是嗎?”周淮安不置可否:“家裡阿姨會收拾,婂婂也有老師教導,你的確什麼都不用做。”
虞初夏的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在你眼裡,我是不是還不如一個花瓶?”周淮安沒有回答,隻是淡淡的看著她。
但虞初夏卻清楚的得到了答案——是不如。
再問下去就是自取其辱了。
虞初夏看著那代表著自己一片心意的補湯,心裡說不出的酸澀。
她抬手將保溫盒直接丟進垃圾桶,轉身就走。
濺起的湯汁落在了周淮安的褲腳上,他皺眉抬眼,卻隻看見她的背影。
回到彆墅。
虞初夏失神地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