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一凡補充了一嘴，說其實黃玲的出現其實也未必是什麽壞事，畢竟從目前的情況看來，她還是跟我們站在一起的，應該不至於會壞我們的事。

曹俊點點頭，“那好吧，我會把這個女人的事情匯報給上麵，等待古老他們拿主意。”

事後我們驅車返回，折騰大半夜，等回到白雲觀的時候天色已經亮起來，我和楊一凡都困得不行，各自返回房間休息。

這一覺直接睡到了大下午，我剛要爬起來活動下筋骨，就接到趙申打來的電話，問我昨天晚上去過李乘風家了？

我說去過了，又反問他怎麽知道，是不是曹俊匯報給你的？

趙申說不是，“昨晚你們大半夜摸到別人家裏，還不小心走漏了身份，這讓老李十分反感，今天一大早就跑來問我，說是不是以前有什麽得罪的地方？”

我苦笑，問趙申怎麽回答的？趙申說，“我能怎麽回答？隻能告訴他這是個誤會，你們是為了調查可疑分子，一路追蹤到那裏去的，事先並不清楚那棟別墅屬於李乘風，人家也表示了理解，隻是這種事情最好不要再有下一回了。”

我立刻稱讚趙申話術高明，他卻表現得不怎麽耐煩，說早就提醒過你了，李乘風沒什麽問題，是你堅持要查，才搞出了這些誤會。

我又反駁道，“或許李乘風沒有背叛過組織，可他就一定乾淨嗎？那棟別墅什麽價值你難道心裏不清楚，還有，這人是黃玲的表哥，與黃家有一層親戚關係在，誰能說得清他會不會私底下替黃玲辦事？”

趙申有點無語，沉默了好一會兒才發出苦笑，“小廖，人情世故這一方麵你是真不懂啊，李乘風憑什麽能夠在體製內進步這麽快？靠的還不是背後有大家族幫忙說話，這是個人情社會，道理擺在哪裏都是一樣的。”

我納悶道，“可黃家跟羅陰門存在很多理不清的關係，這點你們不知道麽？”

趙申說知道啊，可那又怎麽樣？

“羅陰門是個很龐大的組織，裏麵的派係錯綜複雜，也不是每個跟羅陰門有關的人都應該被抓起來吧，就好像你一樣，沒記錯的話，你的養父薑雲峰，當年不也屬於羅陰門的重要成員嗎？照你這麽說，我們豈不是也要把你拘起來？”

我頓時就不說話了，哭笑著說行吧，既然李乘風的嫌疑已經排除，那接下來就沒必要針對他做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