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阿九到了敏感期…… (2 / 2)

孟小葡拿支票逼她去打胎,讓她離開李文,她態度堅決的拒絕,還反駁孟小葡這種行徑是小三登堂入室的逼宮。

孟小葡見柳小北軟硬不吃,又被柳小北的言語給激怒了,就一氣之下,把柳小北推進了寒冷的冰水裡。

柳小北在冰水中掙紮呼救,孟小葡怕招來人,還伸手把柳小北的腦袋拚命往水裡按,邊按,還邊惡狠狠地瞪大雙眼怒罵:

「你就是個該死的賤人!是你自己不知好歹,和我搶人,你也配?現在還想用孩子來套住李文,我告訴你,絕不可能!你和你的孩子,就一起下地獄去吧!」

直到水裡再無動靜,孟小葡才收手,甩甩指尖的水漬,迅速開車逃離了現場。

而正如柳楠所說,柳小北會水,能在水底閉氣。

孟小葡離開後,柳小北才猛地昂頭露出水麵,大口大口地呼吸。

她閉氣,是為了自保。

她拖著筋疲力儘的沉重身軀遊向岸邊,好巧不巧,遇見了尾隨趕來的李文。

她看見李文,如同將要溺死之人瞧見了一根浮木,激動含淚向他呼救:「阿文,救我,是孟小葡,她要殺了我和我們的孩子!」

李文滿眼愧疚地說了句:「對不起。」

之後向她伸出手……

她將手遞進李文的掌心。

「阿文……」

可下一秒,李文卻是一把抓住她的手,另一隻手舉起一塊石頭,手起石落,狠狠砸破了她的頭顱——

「對不起小北,孟家,是我的機遇,孟小葡能給我我想要的一切,寒門學子想要出人頭地需要怎會僅僅是能力,還有人脈,還有機會!隻有上了孟家這條大船,我才能成為人上人,小北,既然小葡不希望你活著,那你就,順她心意,死去吧!」

鮮血瞬間在冰冷河水中暈散開。

她死在那個孤冷寂靜的雨夜,次日警察撈上屍體,不經檢查,就以失足溺水結案。

還在將她送去火化前,讓化妝師縫合了她頭上的裂口。

對外稱,是柳小北落水腦袋撞到了水下巨石,頭頂才有傷口……

實際上他們自己也清楚,那個位置,根本不可能是溺水之人自己撞的,更像是,有人用石頭砸的……

但,他們都以為,動手的人是孟小葡。

孟小葡背後是孟家。

無論柳小北是怎麼死的,凶手是孟小葡,他們就必須要當成失足落水案結案!

「哪有什麼高三那年一見鍾情,一切不過是李文的蓄謀已久罷了,孟小葡做的那些事,李文從頭到尾都曉得,但卻從不加以乾涉,放任孟小葡行為越來越出格過分,或許,他也在等這一天。

這些年來,他裝得清高乾淨,讓孟小葡替自己頂下所有罪名,靠著孟家這棵大樹的餘蔭庇佑,一步步直上青雲,成為人上人。

實際上,他才是一切悲劇的主導者,是他,親手策劃了柳小北的死。」

我把前因後果全部交代完,樂顏再次被嚇得哽住了,趙青陽重重嘆息:

「我想過這事他知情,卻沒猜到,最後殺人的,竟然是他。怪不得柳小北要把他,放在後麵收拾。」

柳楠抱著姐姐的骨灰,膝上一軟跪在地上,崩潰大哭:「姐姐,姐姐你看錯了人,你害了自己啊——」

——

柳小北的骨灰被柳楠帶回去的第三天,柳楠向學校請了假,打算帶柳小北回故鄉安葬。

臨走前,她特意去柳小北溺亡的那片池塘燒了紙祭奠,由於不能往水裡撒冥錢,柳楠就買了一大束白菊花,將雪白的花瓣灑進水麵,以表哀思。

我和樂顏陪她祭奠完柳小北,走之前,在水塘的另一頭看見了鬼魂形態的柳小北。

但我並沒有告訴柳楠。

趙青陽說得對,她們姐妹倆已經陰陽相隔數年了,再見麵意義不大,人鬼殊途,隻要知道對方在另一個世界過得好,就足夠了。

柳楠踏上歸途的當晚,孟家千金和合作公司的董事上床視頻與孟小葡得了精神病,將要前往京都最大的精神病醫院療養兩則重大消息同時出現在新聞熱搜網頁上。

孟家全程選擇閉麥,孟小葡的丈夫李文三更半夜麵容憔悴地接受媒體採訪,表示網上關於孟小葡的負麵新聞視頻都是合成的,孟家將會保留追責的權利。

以及表明,就算孟小葡得了病,他也不會離開孟小葡,他會先請嶽母陪伴妻子前往京都治病,等公司的事情都交代好了,他再親自趕去京都照顧妻子。

一腔真情的演說,聽得廣大女性網友紛紛為之感動落淚,網上直呼遇見李總這樣深情溫暖的好男人是孟小葡積了八輩子陰德。

我看完網上的評論,滿腦子都是:確實是孟小葡積了八輩子德,之前是意外溺水的前女友,往後會不會是失足墜樓的現妻子都難說……

畢竟我這個猜測也不是憑空想像的,蘇大哥晚上回來時,正好提了一嘴孟家和李文,說孟家覺得女兒變成這樣虧欠李文,孟闊山把自己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都送給了李文。

至於這份股份究竟是愧疚補償,還是真以為自己女兒殺了人想拿錢堵李文的嘴,買李文的忠心,誰都難說。

幫忙處理柳小北的事這幾天,家裡倒是還算平靜。

因有蓮芯在,我和九蒼白天演冷戰,晚上九蒼就偷偷溜進了我的房間鑽進我的被窩,然後抱著我反鎖上門安心睡到天大亮。

是夜,這傢夥又在夜深人靜時悄悄摸上了我的床。

屋裡沒有開燈,他從後摟住我的腰把我按進懷裡,和我匯報這幾天的戰果:

「已經查清那個道士的真實身份了,他原本是茅山的正統弟子,但在十年前因為偷習禁術被掌門師兄給廢了道術逐出了茅山,後來因緣巧合遇見蓮芯,蓮芯給了他幾本禁術秘籍,他修煉至今已經大有所成,前幾年他都是在外挖墳收鬼做五猖兵馬,他手裡的兵馬都被養得很厲害,論真本事不輸我和白君手底的草仙。」

「那你們現在有把握降服他們嘛?」我睡在床上擔心問。

他親昵地吻了吻我耳垂,「當然有把握,我和白君這兩天已經布好了陣法,之前我們忽悠蓮芯,讓蓮芯幫忙傳遞了假消息,那渾蛋帶人去拆堂子,反而中了執法堂的暗中埋伏,損失不小。

如今本王已經找到了一舉殲滅他手底全部五猖兵馬的方法,和白君商討出了一個對我們這方損傷最小的方案,眼下,隻差一步棋,五天之內,必見結果。」

我翻身,麵向他,主動伸手摟住他的腰,纏綿地吻上去:

「趙青陽說,你早就知道蓮芯是奸細,但因為不清楚對方的隱藏實力,不敢輕易動手,怕留下後患,也怕損傷手底的執法堂仙家,所以才耽擱這麼久。之前我還不信,現在信了!」

他一點也不矜持的見杆就爬,大手捧住我的臉,貪婪地含住我唇,壓低磁性嗓音道:

「本王,孤身作戰的時候可以不管不顧,那個渾蛋道士和蓮芯,本王殺他們易如反掌,但本王需要人手解決剩下的麻煩。

堂子裡的那些草仙跟了本王不過二十年,小打小鬨經歷過幾次,這種場合,他們沒見過,本王得保住他們的小命。」

「怪不得趙青陽整天說跟著九爺有多好。」我悶頭往他懷裡蹭蹭,小聲問:「你法力恢復了?」

他嗯了聲,摟著我渾身燥熱,曖昧吐息掃過我耳根:

「之前就能恢復,隻是害怕蓮芯察覺,為了放鬆她的警惕才特意壓著體內神力……你被他們打傷,還被蓮芯下了蠱,本王怕他們再對你下毒手,就讓白君幫了本王一把,強行恢復了所有法力。」

「挺好,再過幾天你就不用夜裡偷偷摸摸來爬我的床了!」我握住他的手,放心地往他懷裡蹭,但……今晚的他,懷抱好像、有點潮濕,嗯,還有些,怪怪的腥味。

我往他懷裡蹭時,還能清晰察覺到,他身體在發顫,胸口起伏的幅度越來越大……

「阿九,你怎麼了?」我敏銳地皺眉緊張問。

難道又是在外麵辦事的時候,受傷了?

手下意識地就往他胸口及腰腹摸,但,向來愛用腹肌胸肌勾引我的某人,今晚竟破天荒地捉住了我手,不敢讓我碰!

「你真受傷了?」我擔心的拔高音量問,他的呼吸也愈發沉重雜亂了,執起我的手,還有心情吻我指尖,張唇含我手指頭,一邊像嬰兒般吮吸,一邊嗓音沙啞、微喘著回答我:「沒受傷、乖,別怕。」

我還是不信,心提到了嗓門眼:「那你這是怎麼了?你為什麼在發抖?」

他箍住我的腰,聽我這麼說,身下情不自禁地往我身上磨,大手按著我的後腰,還想與我貼得更嚴實些……

我感受到那股燙意,頓時老臉一紅!

「阿九,你到底、怎麼了?」

他越這麼折騰,懷裡濕氣越重,體溫越高,扭動的腰身磨得我腿都疼了。

像是終於克製不住了,他拿著我的手,送進被窩裡。

我觸碰到他腹肌上那片堅硬的熱意,指尖一抖,臉紅得更厲害了。

但,不對。

是鱗片!

龍鱗?

我膽大的再摸摸。

那一片壓著一片,伴著他呼吸一張一合的堅硬圓物,就是他的鱗!

我不明狀況地昂頭問他:「阿九,你的龍鱗怎麼出來了?」

他急不可耐地按住我親,含住我的唇又咬又啃好一會,才渾身汗津津地喘著粗氣,委屈和我低吟:「漓兒……我是蛟化龍,靈蛟的交配期,在初冬……」

交、交配期……

初冬,不就是現在嗎?!

怪不得今晚這麼磨人,原來是到那段時期了……

我會意地伸手探進他衣下,替他撫慰體內的慾火,一隻手臂摟住他脖子,主動親他臉:「那,我們……試試?」

可他還是拒絕了我,咬牙忍著體內的衝動,擒住我手腕,煎熬的啞聲道:「不行……」

「為什麼啊?」我有點不理解,甚至,心裡不舒服:「你為什麼,就是不肯要我……咱倆在一起這麼久,我都被你摸光了也沒嘗試過正常的、咳,夫妻、生活……」

不能怪我心急不矜持,主要是這丫的總勾我,又不給我……哪個好人家的老婆經得住這麼折磨啊!

他聽出了我語氣裡的不爽,可憐兮兮地往我脖子裡拱,手不老實的往我睡衣裡摸,「夫人……這個時期,你會受不住。你我之前沒有過……現在動你,會讓你受傷的。」

不等我反駁,他就已經沒良心地張口咬住了我鎖骨。

牙尖故意在我鎖骨上輕輕來回磨,咬得我骨頭都酥了……

我昂起下頜,任他占便宜,抱著他的頭,身體也開始發燙了:「那你這樣,難受嗎?」

他賣力地掐我腰,薄唇擦著我的肌膚往下,隔著睡衣咬住某個敏感區域:

「難受……但不能讓夫人疼。蛟龍在這個時期,會失控……」

他驀然吮吸用力,我頓時眼前一黑,差些暈過去。

手指插進他的如墨長發裡,我抱緊他,心跳劇烈地問:「那你,是不是每年都要經歷這個時期……」

「也不是。」他按住我的雙肩,扯開我的睡衣,親完鎖骨,再親肩頭,說話時連溫柔的吻都是炙熱的,「蛟龍隻會在配偶在身邊的時候,才會有這種反應……你不在的那些年,不會這樣。」

我明白地點點頭,又吻了下他的額頭,小心翼翼地問:「那我要怎麼做,才能讓你好受點……嗯,除了和你、那啥……」

他精力旺盛的摟著我腰,在床上猛地翻滾一圈,貪婪地吻我唇,探出軟舌,撩我配合。

等到鬆開我換氣時,才附在我耳邊氣息浮躁的小聲道:「無礙,夫人,用腿便可。」

用、腿?!

我信了他的邪,被他按著腰折騰了整整一夜,直到淩晨五點他才體內熱息褪去,安分地摟著我乖乖睡下。

彼時我整個人都好似剛從水缸裡撈出來一般,分不清是汗水,還是他的東西……

等到第二天中午我從床上爬起來,一瘸一拐地下樓時,才深刻體會到他、原來不虛!

很強。

腿根疼。

都破皮了。

雖然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處於那個時期的緣故……

月紅姐見我步履艱難地下樓,啃著蘋果愣了下:「漓漓你怎麼了?腳崴了?」

我:「沒什麼,昨晚起夜沒開燈,腿摔瘸了。」

月紅姐:「……啊?」

說話間謝姐姐正好端著一杯牛奶進客廳,可能是過來人的直覺太強大,她隻瞧了我一眼,就臉紅了,隨後尷尬咳了聲,意味深長道:

「年輕人……不能太不知輕重,咳,我等會幫你找瓶藥……讓帝九蒼幫你……上一下。」

我欲哭無淚地跳到謝姐姐跟前:「真的是腿疼!」

別的還沒來得及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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