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狠狠地瞪了楚言一眼，轉身拂袖而去。</p>

葉靈看著中年男人離去的背影，眼中的淚水終於忍不住奪眶而出。她蹲下身子，雙手抱住膝蓋，低聲啜泣起來。</p>

楚言看著這一幕，心裡五味雜陳。他想要安慰葉靈，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伸出手，想要拍拍葉靈的肩膀，卻又在半空中停住了。</p>

王胖子在一旁看著，也是一臉的不知所措。他撓了撓頭，小聲地問楚言：「楚言，現在怎麼辦啊？」</p>

楚言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p>

葉靈的哭聲漸漸低了下去，變成了斷斷續續的抽泣。楚言看著她瘦弱的肩膀，心裡一陣心疼，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p>

「行了行了，彆哭了，再哭妝都花了。」王胖子在一旁笨拙地安慰著，「不就是個老……」</p>

「你閉嘴！」葉靈猛地抬起頭，瞪了王胖子一眼，王胖子的話硬生生地被憋了回去。</p>

「楚言，」葉靈吸了吸鼻子，努力擠出一個笑容，「我沒事，你彆擔心我。」</p>

「你……」楚言想說些什麼，卻被葉靈打斷了。</p>

「我真的沒事，」葉靈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我爸就那樣，你彆跟他一般見識。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了。」</p>

說完，她也不等楚言回答，轉身就走，背影顯得有些落寞。</p>

「唉……」楚言看著葉靈離去的背影，深深地歎了口氣。</p>

「我說楚言，」王胖子湊到楚言身邊，用手肘捅了捅他，「你說這葉靈的爸也真是的，怎麼就看不上你呢？你哪裡不好了？」</p>

「行了，彆說了。」楚言搖搖頭，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p>

「我說真的，」王胖子卻來了勁，「你學習好，長得也不賴，怎麼就入不了他老人家的法眼呢？難道非得像我這樣，玉樹臨風，風流倜儻……」</p>

「滾！」楚言沒好氣地打斷了王胖子的自戀，轉身往教室走去。</p>

……</p>

高三的最後三個月，時間仿佛被按下了快進鍵，轉瞬即逝。楚言像一台機器一樣，日複一日地學習著，為即將到來的高考做著最後的衝刺。</p>

第一次六縣聯考如期而至，考場設在市一中，楚言一大早就來到了考場外，看著周圍熙熙攘攘的學生，他的心情意外地平靜。</p>

「楚言！」王胖子氣喘籲籲地跑了過來，手裡還拿著兩個包子，「給你，趁熱吃。」</p>

「謝了。」楚言接過包子，咬了一口，是熟悉的肉餡味道。</p>

「緊張嗎？」王胖子問道。</p>

「還好。」楚言搖搖頭，說實話，他並沒有感到多少緊張，或許是因為他已經經曆過一次高考，或許是因為他對自己的實力有信心。</p>

「那就好，那就好。」王胖子拍拍楚言的肩膀，「咱們兄弟倆，爭取一起考上市一中！」</p>

楚言笑了笑，沒有說話，心裡卻默默地說了一句：不，我要考的是清華。</p>

第一天的語文考試，楚言答得很順利，尤其是作文，他選擇了以社會現象的角度來寫作，洋洋灑灑寫了近千字，文辭優美，邏輯清晰，讀來令人拍案叫絕。</p>

「叮！恭喜宿主完成隱藏任務：寫出一篇優秀作文，獲得獎勵：語文技能提升卡*1。」</p>

係統的聲音在楚言腦海中響起，他嘴角微微上揚，看來自己的選擇是正確的。</p>

下午的數學考試，楚言早早地來到了考場，從口袋裡拿出了一瓶藍色的液體，上麵寫著「精力藥劑」。</p>

「係統，你確定這玩意兒真的有用？」楚言看著手中的藥劑，有些懷疑地問道。</p>

「宿主請放心，本係統出品，必屬精品。」係統的聲音一如既往的自信。</p>

楚言不再猶豫，擰開瓶蓋，將藥劑一飲而儘。一股清涼的感覺從喉嚨湧入大腦，他感覺自己的思維變得更加清晰，精神也更加集中了。</p>

「看來這玩意兒還真有點用處。」楚言心中暗道，拿起筆，開始答題。</p>

……</p>

「叮鈴鈴……」</p>

考試結束的鈴聲響起，楚言放下筆，長舒一口氣，走出考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