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是以前不為人知的兩年,還是後來充滿誤會的一年,以及他們破鏡重圓以來的半年時間。
絕大多數時間是霍銘征在照顧她。
她又倒了半杯水,試了水溫,再次遞到他的嘴邊,喂他喝了一口水,然後拿紙擦拭他的嘴角。
對他的照顧,可以用無微不至來形容了。
對霍銘征而言,又何嘗不是一種因禍得福。
“我那天不知道救我的人是你,我以為是消防員。”
付胭主動開口解釋那天的事。
不過......
她抓住霍銘征的手。
以往都是霍銘征抓住她,與她十指相扣。
這一次,她細白的手指穿過他的指縫,與他十指相扣,牢牢相握。
“如果我知道那是你,也會讓你先救傅寒霖。”
“因為我......”
“我知道。”
霍銘征抬起兩人握在一起的手,親了一下她的手背。
“他救了你,你不想欠他。”
“之前阿吉把你擄走,我因為趕不及,請他出麵攔截你們那輛車,他因此受傷,我也欠他一次人情,是該我還他的。”
受傷,失明。
是他該承受的,他認。
付胭愣愣地看著霍銘征,心裡頭百感交集。
有心疼,有感動,有震撼以及一種我家男人終於長大不再亂吃醋的感覺。
她以為他說的生氣是真的,是這件事,她還想著該怎麼解釋清楚,該怎麼哄他。
沒想到,他懂她的意思。
霍銘征摟住她腰肢的那隻手倏然收緊,她一不留神被他再次摟進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