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腹誹了一句,皇後人精,今日這場合竟托病不來,其實她人在青州。
沒人管之後,她和易翠雲一樣,徹底放飛了。
天氣冷,大家站得很近,大長公主手裡頭拿著暖手小爐,偶爾伸過來握一下錦書,暖和暖和她的手。
大長公主對錦書是打心底裡疼愛,她自己尤其怕冷,以為彆人和自己一樣怕冷。
錦書便給她投去感激的眸光,大長公主趁機說教,“年輕的時候不注意些保暖,到老了就知道遭罪。”
大家連忙說會注意些的,太後和皇後都沒來,她老人家最大。
而易翠雲少不了說點內宅裡的爆炸新聞。
誰家置辦了外室,誰家納了新妾,誰家老蚌生珠。
至於老蚌生珠的那位,說的就是楊博欽的媳婦,易翠雲聽得說是錦書給她調理的身子,連生說著神醫啊。
大長公主便說:“可不就是神醫麼?我們家老哥兒也是她救回來的,否則這會兒老身便要守寡了。”
大長公主說著,神色間甚是驕傲。
不過,她說著也瞥了錦書的肚子一眼,“能醫不自醫,你和少淵都成婚這麼久了,肚皮也沒個動靜,也不給自己和少淵開個方子調理調理?”
錦書隻得訕笑,“不著急,我們還年輕。”
“那就給老大家和老二老四家的調理調理。”大長公主說著,又瞥了寧慢慢,秦金絡和吳文瀾的肚子一眼,弄得大家臊紅了臉。
年紀大了,就巴不得自己這這一族開枝散葉,生得越多越好。
大長公主年輕的時候就被人催生過,那時候可煩躁了,如今活成了自己最厭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