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坤給了朱大春和王保各自二兩銀子:「軍餉是用來打仗的,是兄弟們的救命錢。誰敢動軍餉,貪汙一文錢,我軍法處置,絕不姑息!」
「大人,你的錢,我們怎麼好意思要?」兩個小隊長惺惺作態。
「賞你們的,就拿著!」
葉坤瞪眼:「繼續練兵,不得懈怠!」
午飯後,葉坤回到南街蓮花大酒樓。
酒樓生意,還是那麼火爆。
因為這裡有精鹽,還有豆醬,所以每天都門庭若市。
稍微富裕一點的人,都呼朋喚友,來這裡嘗個新鮮。
葉坤招呼嬌嬌,還有川嫂玉蓮、川妹春花開會:
「嬌嬌,我決定開始釀酒,現在就準備,在藏嬌樓開始。酒館的生意,讓田小娥負責吧,你們專心釀酒。」
釀酒是其次,葉坤主要是想把酒精搞出來。
無論是生活中,還是戰場上,酒精可以消毒、處理傷口,是救命的東西。
嬌嬌說道:「可是我們都走了,酒館忙不開啊,每天這麼多客人。對了坤哥,我們的酒館,現在每天能賺一兩多銀子,我爹說,就像搶錢一樣……」
葉坤噗地一笑,每天一兩多銀子的利潤,算個鬼。
狗縣令那才叫搶錢呢!
「人不夠,就再找幾個人過來。」葉坤想了想,忽然笑道:「對了,牙市還有賣人的嗎,我去買幾個。」
這年頭,僱人不如買人。
買回來的人,是一輩子的家奴。稍微對她好一點,她就死心塌地,感激不儘。
「明天逢五,才有賣丫鬟小妾的。」嬌嬌說道。
平野縣的官賣,每月隻有五天。逢五開市,平時不開市。
小縣就這麼大,不可能天天有幾十個姑娘官賣的。
牙市的牲口買賣,也是逢五逢十開業,不是每天都有交易。
「那行,明天我去牙市看看。」
葉坤點了點頭,帶著玉蓮春花,去挑選糧食,置辦釀酒的全套工具。
葉坤要做蒸餾酒,許多工具都需要定製。
還要找匠人,建造爐灶。
晚飯後,嬌嬌在酒館忙碌,葉坤在藏嬌樓,給玉蓮春花講解釀酒的技術。
因為工藝不同,所以玉蓮春花完全聽不懂。
「不懂也沒事,到時候我做給你們看,你們慢慢學。」
葉坤也不著急,又問:
「這次我在西屏山開山修路,讓工人們,把你們父母的墳墓,又修葺加固了一下。你們要是想去祭拜,我可以給你們安排馬車,送你們去。」
「大人,你的恩情,我們做牛做馬,也不能報答。」
玉蓮春花,一起跪了下來。
葉坤搖搖頭,扶起了玉蓮春花:「隻是舉手之勞,不必客氣。你們以後有什麼事,可以直接跟我說。」
玉蓮咬了咬嘴唇,低聲說道:「玉蓮有一件事,不敢和大人說……」
葉坤一笑:「不管什麼事,你儘管說。成不成,我們再商量。」
春花低聲說道:「大人,我嫂子她……懷孕了。」
「啊,懷孕了?」
葉坤愣了一下,這可不是我乾的呀!
玉蓮又跪了下來,淚流滿麵。
葉坤想了想,忽然明白了,玉蓮應該是早就懷孕了,也不是狠人熊乾的,而是她丈夫的孩子。
現在丈夫死了,她懷著孩子,的確夠可憐的。
春花也跪了下來,哭泣道:「當時,我們沒敢跟大人說這個事,欺騙了大人,罪該萬死。」
葉坤嘆氣,問道:「玉蓮,你懷了多久?」
看身段,沒看出來啊,估計也不久。
玉蓮哭泣:「應該有兩個多月了,大人……你可以找大夫,把孩子打下來,隻求你別趕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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