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所得(1 / 1)

北川還是笑著,他攤開雙手:“我是定鴻城城主,對有關血王的情報很感興趣。”雲墨轉而單手撐住腦袋,饒有興趣地看著北川和血刃交談。“憋那麽緊張嘛,你講講你知道的關於血王的事情也行,不一定非得要那些人的下落。”北川攤手說道。血刃看著北川的眼睛,還是不太習慣。他向來都是單獨行動,直到最近才與小隊一起行動,自然不擅長談判桌上的眼神交流和心理博弈。他移開目光思考了起來“如果按照啟明星的引導往下進行交易,那麽隻需要一些老家夥口中血王的故事就行了,我不會又任何損失,那群老家夥也不會被驚動而給我帶來什麽不確定因素。”“有搞頭。”短暫猶豫片刻之後,血刃得出了答案。他重新看向北川,問道:“報酬是什麽?”“你需要什麽?”北川很是隨意地問。“能夠讓我在危機關頭活下來的東西。”血刃回答的很是果斷。他在近三個個月後會進行一次極其危險的任務。“那符咒?掌舵人,聖盾,指揮官各一張?”北川這話說的沒多少猶豫。“符咒?”雲墨轉頭看向北川。“這個北川戰鬥時跟不用錢一樣亂甩的東西真的能作為籌碼來交易嗎?”血刃在聽到報酬之後點頭:“成交,關於血王的情報,我會把它寫好給你的,下次。”“啊?這就成交了?連價都不談一下?”雲墨表麵不動聲色地思考著。“可能血王的情報對血刃來說沒有多重要?”雲墨找到了一個比較合理的解釋。然而事實卻並非如此,血王就是所有血王遺民的能力來源,他們極為特殊的能力者。所以對於血刃來說,提供血王的情報也相當於在提供自己的情報。雖然他很想賭北川並不知道這些線索,但是他真的這種判斷大概率落空。不過怎麽著也都為自己三個月後的生存提供了一層保險,還是值得的。至於啟明星賴賬這類事情他想他也不必擔心,原因還是雲墨這個真神在這裏。二人的交易達成,領域內安靜下來。此時的天馬瞥了一眼北川,陷入了思考:“一口價三枚符咒還是說那個聽起來很強卻從來沒聽過的血王對他很重要?不過就算再重要也不會連價都不談一下吧?那個定鴻城又是什麽地方,完全沒有聽過。”她轉念一想“我們有兩位吟遊者還等著號手和梅菲斯特靈藥配方。有沒有可能?”天馬把玩了一下頭發接著想“如果能拿到配方,一個號手,一個梅菲斯特,這對我們是相當大的提升。”抱著反正問一下自己又不會掉塊肉的心態,她決定問一下啟明星。天馬做好了決定,她抬頭看了一眼啟明星。啟明星北川也察覺到了她的目光,也轉過頭來饒有興致地看著她。天馬開口詢問問北川:“啟明星先生,請問你是否有號手和梅菲斯特的靈藥配方。”她並不擔心這交易會暴露出她自己的什麽線索。所以也不打算多報交易的配方,多花費資源來誤導其他人。北川微笑轉頭看向天馬:“當然。”天馬一愣,她沒想到她尋找了許久的靈藥配方能這麽容易的得到。天馬平複了一下激動心情:“您需要什麽報酬。”天馬對於北川的手腕已經有了一些判斷。一個城主,能夠隨便拿出符咒和五級能力者的配方。雖然有可能隻是啟明星的偽裝或者運氣好,交易的東西恰好都是他擁有的。但是天馬並不打算小看這位定鴻城的城主。天馬對那座城市最強的設想就是一座簡單的城市。有可能是一個龐大組織的總部,而啟明星,多半是一個土皇帝。雲墨將撐著自己腦袋的手收了回來,用右手摩挲著左手食指的關節。他認真地思考起北川會要什麽報酬。“定期給我在埃爾珀普的情報,下次,我會給你配方。”北川提出了自己想要的報酬,不過有點出人意料。但是對於北川來說,雖然定鴻城的暗網布滿世界各地,但是對於各國高層事件的了解還是不夠。所以增加對於埃爾珀普政治高層的了解十分必要。北川根據天馬的一些行為習慣來看,她多半是個貴族。而且還穿著軍裝,可能是有私兵的貴族。北川猜測天馬是因為家族中上一任領袖因為什麽變故去世才得以拿到家族的兵權。“好的,那麽從交易完成之後我就開始給您提供情報。”天馬猶豫片刻後飛快的答應一聲。她也覺得有一位神在這裏坐鎮對麵的啟明星不會有什麽不利於她的舉動。上一任家主,也就是天馬的父母是因為埃爾珀普的政治爭鬥被陷害的。而且她對本國如今的政治有些不滿,國王不恤民眾連帶著整個國家的政治也是這個走向。她已經有些迫不及待地期待著那兩份配方。她突然回過神來,啟明星北川的交易都太讓他自己吃虧了。她有些猶豫地開口問:“我們的交易您都有些吃虧,這樣好嗎?”北川淡然一笑,他交易隻要這麽一點報酬的目的就是讓天馬問出類似的問題。“我們都是被時空神選中的人,沒必要那麽相互算計。”北川回答道。天馬聽到回答,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她不是什麽傻白甜,自然也沒那麽好忽悠,她的表現不過是權衡利弊之後的選擇而已。而血刃則是把手肘放在桌麵上,手握成拳撐著腦袋。他像看戲一樣漠然地看著啟明星北川和天馬。不過他轉頭就看見破曉雲墨在環視著幾人,眼神才變了變。北川主動幫助雲墨凝聚了一下團隊,雖然好像並沒有太好的效果。定鴻城裏人們凝聚力非凡,但這都源於他們各自的過去和共同的目的,北川自己其實並不擅長凝聚人心。而後,北川轉頭看向雲墨:“我們能否定期舉行聚會?”雲墨頷首:“可以。”有北川真好,雲墨已經感動的快流淚了,有北川在,愛怎麽擺爛怎麽擺爛。北川行禮:“感謝您的慷慨。”雲墨點頭然後起身:“今天就到這裏吧,一周後見。”幾人也起身:“再見,破曉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