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酒後,靖川回到房間。
剛睡下,就響起輕輕的敲門聲,靖川打開房門,外麵站著的,居然是溫妮。
溫妮略帶一絲嬌羞的看著靖川,小聲的說道
“我能進去嗎?”
靖川將溫妮讓進屋裏,說道
“這麽晚了,有什麽事嗎?”
溫妮咬了咬嘴唇,最後還是鼓起勇氣說道
“我想求你一件事,你能不能將我送回家,我的家在倫敦。”
“他們都說你是末世的保鏢,我想雇傭你,我現在雖然沒有什麽,但隻要回家,我會支付你足夠的傭金。”
靖川淡淡的說道
“你覺得我在這裏是什麽位置?”
被靖川這一問,溫妮楞了一下,一會後才反應過來,是自己冒失了啊。
其實靖川在營地,很多人還是將他視為一個過客。
靖川站起身,說道
“你如果不著急回去,我完成自己的事情後,會送你回英國的。”
其實溫妮還準備了很多說辭,沒想到靖川答應的如此乾脆。
說實話,放棄海島營地安穩的生活,眾人雖有不舍,但是對於故土的思念,已將讓大家的心思飄過汪洋大海了。
最終,在幾天後的一個晚上,營地所有人聚在一起,不凡宣布了即將返回大陸的事,行程就定在一星期後。
海登被剩餘的人推舉出來,在不凡一行人走後作為海島的管理者。
這些人都是當初被不凡從馬朱羅的小酒吧救下的,對於這些幫助他們活下來的中國人,心中始終保持感恩之心。
在這晚會議後,留在海島的這些人將工廠自開工以來的所有產出都裝上了貨船。
海登說道
“我們在海島上沒有那麽大的彈藥需求,你們都帶回去。”
這幾日,每晚海登等人都會找不凡他們喝酒聊天,海登也向大家吐露心聲。
他以前隻是一個小漁船的船長,碌碌無為。
但他有個好妻子,海登的妻子一直以海登為傲,兩人自結婚之日起,海登的妻子就堅信,海登不會一輩子待在那破舊的小漁船上。
日子就這麽一天天的流逝,五年前海登的妻子患病不幸離世,在整理妻子遺物的時候,
海登在床底,發現了一個箱子,上麵貼著的白紙已經泛黃,字跡也已經模糊。
上麵寫著
“贈予,大海的男人。”
海登打開箱子,雖然陳舊,但被擦拭的很乾淨,顯然妻子總是取出箱子。
裏麵居然是一遝一遝的鈔票,每一張都有些破舊,但被整理的整齊,上麵還放著一個信封,海登打開,上麵寫著
“親愛的海登!”
“為了家庭,你付出了所有,還有自己的夢想,我身為你的妻子,應當支持你的夢想。”
“從結婚的那天起,我每天都會在箱子中放一些錢。”
“持續了幾十年,我已經將這當成了習慣。”
“親愛的海登,我知道自己時日無多,你也已經是個頭發花白的老頭。”
“是時候去完成夢想了。”
“我的靈魂將伴隨你左右,愛你的艾達。”
然後海登拿著這筆錢,賣掉了曾經的房子,和海鮮小作坊,買下一艘遊輪,開始了自己一直以來的夢想。
而這艘遊輪就是以妻子的名字命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