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 一間黑乎乎的屋子裡,吊著一個年過半百的人,周圍圍著一大群黑衣人,前方坐著三個身著黑色鬥笠的青年。
尤其是為首的一個,手提一把劍,手上全是老繭,可見是經常用劍的高手,造詣匪淺。
這是一間地牢,當火把點燃後,可見牆上都掛著各種刑具,鐵鏈、夾棍、鐵鞭、鋼針...等等數不勝數,除此外,正中間還燒著一個火爐,其中放著諾鐵。彷如一看,就像官府設立的天牢一般。
最前方的一個黑衣人說話了,緊盯著正中間被吊著的老者道:“柳老實,你要老實交代,可免受皮肉之苦,否則,我讓你把這屋子裡的刑具全都試上一遍。哼哼,到時候,我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一般人,隻要嘗上一兩件,就啥都說了,我勸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說出來了,我立刻就放你走。”
沒錯,被吊著的人正是醉仙居的柳老實。
自被劫持後,一路奔波,被帶到了這裡,舟車勞頓,柳老實已經極其虛弱,額上冒著虛汗,忍不住顫抖著。
不過,他的臉色十分堅毅。
“要殺...就殺...。”柳老實開口了,神色中並無多少害怕,像是早就猜到會有這一幕一般,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
“哼!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正前方的一個黑衣鬥笠的黑衣人開口道:“來人啊,給我打,打到他說話為止!”
“等等、等等...。”
另一個黑衣人道:“九爺,你看這老頭身子這麼虛弱,要是往身上抽,我怕打不到多少鞭子,人就咽氣了啊。”
“買家可是說了,他要的是釀酒的秘方,要是把人打死了...。”
“那你說怎麼辦?”
被稱作九爺的男子也皺了皺眉,顯然他也擔心這點,要是個年輕人嘛,隨便怎麼懲罰都行,剁了手腳都能活,但柳老實一大把年紀了,要是弄狠了,還能活嗎。
黑衣人道:“哼,咱們就用鋼針,紮他手指,十指連心啊,我就不信他受得了。”
“好,就照你說的辦。”
打定主意,並吩咐了下去,兩個黑衣人從旁邊取來了鋼針,快步走到柳老實跟前,將柳老實手臂微微抬起,然後用鋼針紮入其手指指尖...
正如黑衣人所說,十指連心,沒有哪個人能忍受得了這個,彆說是個年過半百的老人了,即使是年輕人,怕是也承受不了。
啊...
柳老實痛不欲生,慘聲大叫了起來,然而,隻叫了兩聲,便暈了過去。
“啊,九爺,他暈過去了。”
用刑的黑衣人驚異的稟報道。
九爺,是江湖上的尊稱,實際上是叫錢九。
錢九趕緊上前兩步,將手指伸過去,探了探鼻息:“唉,又暈了...。”
“這老頭不行啊,根本經不住受刑,要再紮他兩針,我看都容易痛死過去。趕緊拿水來,把他潑醒。”
“九爺,這也是沒辦法啊,隻抓到了這麼一個。”
錢九道:“不說有個年輕的嗎,他兒子呢?你們怎麼不抓那個年輕的呢?抓這麼一個老不死的,現在怎麼辦?”
嘩啦啦...
一大盆清水澆在了柳老實的臉上,柳老實提了口氣,又醒了來:“咳咳...。”
“老東西,你終於醒了,趕緊說,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