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夫人說道:「如果她是被人害的,那你沒什麼好擔心的,我兒子別的不敢說,肯定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人。你放心吧!」
「就是花縣令我才放心,要不然我也不能在這個時候請你喝茶。」
「嗬嗬嗬……是啊,我兒子人啊,別的不說,那肯定不會放過一個壞人,也不會冤枉一個好人。」
……
以前隻覺得花夫人傻,這次接觸,白佩佩卻覺得花夫人滑不溜秋的。
其他什麼都好說,一說想去牢子裡看席憶彤,花夫人就不鬆口了,直說男主外,女主內,她也就能管管內宅之事,她兒子的事她插不了手。
不過白佩佩要是實在不放心,她可以讓丫鬟到牢子裡看看。
白佩佩麵無不變,一臉感激地跟花夫人道了謝,說席憶彤進去了那麼久,一直不得見,也不知道瘦了沒有。她自己見不著,花夫人幫她看看也行,她也好給孩子一個交代。
隔天,白佩佩就接到了花夫人的消息,讓她放心,席憶彤在裡麵好著呢。
她打過招呼了,送了被子和吃的進去,不會讓她兒媳婦受委屈。
白佩佩:「……」
嗬嗬!
要不是我進去過,我就信了你的邪了!
再次隨趙大牛媳婦進牢子裡,白佩佩就聽到了魏文石的「罵戰」,罵席憶彤好命,居然能買通縣令夫人,又是給她送被子、又是被藥,怎麼沒見毒死她?
罵罵咧咧,把自己氣得夠嗆。
趙大牛媳婦小心地打量著白佩佩的神色,心中暗道:果然不愧是夏家,居然連縣令夫人都能買通。
白佩佩:「……」
要是真能買通,我兒媳婦就不會被人用刑了。
雖然不清楚席憶彤的情況,但知道她還活著,刑審已經停了下來,她就安心了。
那麼嬌嬌弱弱的一個姑娘,也不知道在裡麵怎麼撐得住。
牢子裡,席憶彤抱著被子,紅了眼眶。
她就知道,爹娘肯定不會放棄她的。
「唉……」楚掌櫃輕輕嘆了口氣,拿著桌上的藥走了過來,說道,「你背上夠不著,我幫你抹吧。」
「滾!」
席憶彤的表情瞬間就冷了,看都不想看她一眼。
自己好心救她,讓她脫離苦海,沒想到她竟然這麼對自己。
這個花縣令也真是大膽,居然敢把她和陷害自己的凶手關在一起,也不怕她倆互掐。
楚掌櫃沉默了一會兒,說道:「你不是說他們一定會救你出去嗎?既然如此,你更不應該放棄。現在天熱,你要不抹藥,很容易感染,一旦生病了,你就有可能撐不到那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