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p>

她大抵是除了那女子的口封，季清鳶很快聽到一聲沙啞的聲音：“昭月......咳咳，你怎能......怎能這樣做？” </p>

這聲音很是蒼老，像個老婦。 </p>

空蕩蕩的石道內，琉璃燈落下不甚明亮的光線，隻有飄散的石灰依舊輕飄飄地浮在空氣裡。 </p>

半晌，季清鳶才聽到大長老語氣略帶沉重的一句：“涗?，我未愧對先祖。” </p>

那老婦又咳了幾聲，嗓音沙啞，似乎說話都有些費力，卻仍在聲嘶力竭地質問：“你對......對得起昭華嗎！” </p>

“他們被長生不老迷了心竅......被容顏永駐迷了心竅......”她用力地咳了幾聲，“但我沒想到......沒想到你也如此......咳咳咳......” </p>

大長老不再說話，隻是很輕地歎息一聲：“我帶你回小院，你好好養傷。” </p>

老嫗咳了幾聲，聲音卻很冷：“我不想再看見你。” </p>

“我就是死，也要......咳咳咳......和澮澐蛇神大人死在一起。” </p>

接著，瓷與石壁碰撞的輕微的聲音響起。 </p>

大長老好像把什麼東西輕輕地放在地上：“那你在此處好好養傷，這是傷藥，我會為你送些吃食來。” </p>

“啪——” </p>

陶瓷被打破的清脆聲音響起。 </p>

與此同時響起的還有老婦的話語聲：“我不想......咳咳咳......再看見你！” </p>

“你對不起昭華，對不起我，你這個背叛上神的畜牲！” </p>

大長老沒有再說話。 </p>

季清鳶聽到腳步聲響起。 </p>

大長老好像未曾發現他們。 </p>

那片亞麻衣角走過碎石堆，然後不做停留地向外走去。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