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乾嘛一直盯著我?”
柳纖楚覺得沈韞離奇奇怪怪的,又朝自己的屁股看了一眼。
沒沾屎啊,裙子也好端端地,他那眼神是什麽意思,看得她莫名心虛。
“讓你上個茅廁的功夫,你都能給本王惹事,你挺能耐啊柳纖楚!”
柳纖楚被訓得一頭霧水,“你在說什麽亂七八糟的,我什麽時候給你惹事了?”
她就是打了章嘉樹一頓,難不成那貨回去告狀了?
不至於這麽傻逼吧?
“你剛剛如廁的時候,是不是遇上了章嘉樹?”
柳纖楚點點頭,“遇上他調戲衛漣,就是送給小東頤王那美人,我就順手救下了,揍了他一頓而已,怎麽了?”
“章嘉樹被人閹了,太醫正給他止血呢。”
柳纖楚咋舌,“才多久啊,我就去上個茅房,他就被閹了啊,等等——”
“你不會懷疑這事是我乾的吧?”
見沈韞離不語,柳纖楚無語,“我就上了個茅廁的功夫,誰知道這小子就斷子絕孫了,跟我沒關係啊。”
她雖然會揍章嘉樹,但閹人這種事,她還沒狠毒到那個地步好吧?
“章嘉樹一口咬定是你乾的,現在大家都在等著本王找你過去,可有在後院看見什麽可疑之人?”
朱府戒備森嚴,況且德妃也在,還帶了宮裏的禁軍,居然有人在此行凶,可見來頭不小。
柳纖楚搖頭,“我跟衛漣說了會話,就讓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