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的司機大叔侃侃而談,顯然已經認為徐青雲他們是衝著買下那個四合院去的。
江悠悠坐在後排,抿嘴輕笑。
幾人都沒有解釋,誤會就誤會吧,也不是什麼大事。
司機大叔最後說道:“那個胡老太太性格有些古怪,如果談不成生意的話就立刻離開,被人會被她拿掃帚打出來的。”
“謝謝叔叔提醒。”江悠悠禮貌地回了一句。
“胡老太太的性格古怪,她的家人都不跟她一起住的,她是一人獨居。”
“平時除了想買她四合院的,基本不會有人去她那兒。”
“你們一說要去那個地方,我就知道你們是想買胡老太太的那個四合院。”
“還有啊......”
大約十分鐘後,司機踩下刹車,將車平穩停下。
司機說:“到了!”
徐青雲支付完車費,幾人很快下了車。
......
破舊的小院內。
一棵老樹之下,樹葉已經枯萎凋落,光禿禿的,新葉還未來得及生長。
樹下有一張躺椅,躺椅之上坐著一名老嫗。
滿頭白發,臉上滿是歲月留下的痕跡,一張滿是皺紋的臉。
老嫗微微眯著眼,像是睡著了,又像是醒著的。
老嫗嘴裡哼著小曲兒,是戲曲。
腦海中總是回憶起一些事兒,這些事兒如同夢魘一般,揮之不去。
記憶中總是有那麼一個美人兒,一身紅裝,登台唱戲,一開嗓,那聲音簡直絕了,台下無不叫好。
隻是後來,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