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晚晚總算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一拍床板怒氣衝衝地指著萬狀質問。
“你有什麼證據?當時的捐贈協議書呢?”
他當然沒有協議書,甚至兩個腎都好好地在他身體裡麵。
不過年輕人思維活躍,腦子轉得也快,裝出一副受傷心痛的模樣。
“你們現在懷疑我了?那我受的那些苦算什麼!早知道你是這樣沒有良心的人,那個腎喂狗也不該捐給你!”
後半句話是對著霍北梟說的,語氣惡狠狠的,卻是顫聲說出來,少了點底氣。
“你腎臟的配型結果是什麼?幾點動的手術,都給我說出來!”
沐晚晚不信他的鬼話,連著質問兩句,就已經讓他說不出話來。
見萬狀神色慌張,滿腦門的汗,她不禁又多問一句。
“你真的做過腎臟移植手術嗎?”
萬狀死咬著嘴巴不說話,腦袋點得起勁。
他們倆一看就知道他說謊心虛,愈發地氣憤這個不要臉的騙子。
“居然敢騙到我們頭上來?還真不怕哪天東窗事發,把你抓進去坐牢?”
沐晚晚氣得不行,隨手抓了個枕頭扔他臉上。
“滾出去!彆讓我再看見你!否則......”
霍北梟話還沒說完,少年已經簌簌起了身,渾身顫抖著小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