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劍靈把發辮解開得意地甩甩頭:“嗬嗬,我就靠它臭美呢!”
趙劍靈的頭發不同於鐘原的頭發,她的發色呈現淺淺的亞麻色又濃密又光亮。
走在路上不止一次被陌生人攔住,詢問在哪裡做的染色,這是她一直非常得意的事情。
再加上她的頭發帶有自來卷,披散在身後就像海邊的浪花一樣,更加映襯出她肌膚的白皙。
單身宿舍的女孩子很自然的分成了兩個陣營,有喜歡鐘原的黑色直發的;有喜歡趙劍靈亞麻色卷發的,亂哄哄吵成一片。
鐘原洗完頭發,還沒有擦就急著摸索。
向小園把她的玉墜還給她:“在這裡,我拿著你還害怕丟呀!”
鐘原衝她笑笑,把那個墨綠色的玉墜重新掛在脖子上。
那個編鐘型的小墜子是藍田墨玉的材質,雖說價格不高,但那時鐘原的寶貝。
戴的年頭長了,玉色也很是溫潤。
向小園一邊看她戴一邊吟誦起李商隱的那句:
“滄海月明珠有淚,藍田日暖玉生煙。”
鐘原包起頭發,衝她做了個鬼臉。
小園笑笑,伸手拽拽自己的頭發:“有點長了,該剪剪了……”
樂意立刻湊上來:“我給你剪啊!”
小園沒好氣的翻白眼:“你滾!”
這個不靠譜的家夥,非嚷嚷她會剪頭發。
向小園信她一次,拿自己的劉海讓她剪,結果被她剪得跟狗啃的一樣。
恨得小園大叫遇人不淑。
她本來長得就小,頂著鋸齒狀的劉海出門,更像櫻桃小丸子了。
被大家拿來取笑了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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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總會的包廂裡,燈光閃耀,音響被開到最大,來掩飾裡麵的吵嚷聲。
“行了,少喝點吧!”藍少祺奪下劉羽霖手裡的酒杯:“還嫌不夠丟人!”
程浩看著劉羽霖行屍走肉般的樣子,也隻能無奈地搖頭。
要說這世上還真是沒有永遠的敵人,隻有永遠的利益。
現在利益將程浩和藍少祺牢牢捆綁在一起,二人又親密無間起來。
劉羽霖一邊哭一邊搶酒杯,現在的他早已不成人形,還好這是在頂級vip包廂裡,要是在外麵讓娛記看見他現在的樣子,估計又可以上八卦周刊的頭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