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原樂起來:“當然啦!真可惜你沒在!”
“你沒事吧?”小園趴在鐘原背上抱著她。
“當然!”鐘原得意的笑:“昨天他們都喝倒了,是我把他們一個一個送回去的!”
盼盼用手擋著臉,和小園咬耳朵:“她根本就不是人類!”
鐘原聽得清清楚楚,拍了盼盼的腦門一下。
小園笑起來,最佩服鐘原這點,誰也不知道她到底能喝多少,根本沒見過她醉過,她喝酒就跟喝水一樣。
有一次她們單位接待的是內蒙的客戶,實在太能喝了,最後隻好請鐘原。
對方看來的是個女孩,也沒有把她放在眼裡,結果把那幫人都喝到桌子底下了,鐘原愣是什麼事都沒有。
鐘原說這是遺傳,她不怎麼愛喝,但是特彆能喝,她爸就那樣。
第二天上班的時候開了很久的會,無非就幾個主題:
第一是快春節了,要備戰春運;第二是快春節了,要注意閒散人員,尤其是流竄犯,這時候他們容易作案,大家要加倍警覺;第三是快春節了,局裡時不時會抽查,大家都要認真工作,否則年都過不好。
其實每到年底都是這些事,小園她們耳朵都快起繭子了,領導才作罷。
周三下午,梁靖濤來找小園,說晚上約她去看電影。
小園高興極了,匆匆回家換衣服。
“啊?看電影?”這事讓盼盼知道了。
“我也去!我也去!”經田盼盼一廣播,鐘原樂意她們也鬨著要去。
梁靖濤很大方:“剛好有四張票,你們去吧!”
向小園被樂意拽走,回頭望著靖濤哥,梁靖濤向她笑著揮揮手。
小園歎了口氣,盼望的第一次約會就這麼泡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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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浩此刻正在商業酒會上,看似悠閒地周旋在各個商務代表之間,鎖定了幾個目標客戶,也認識了幾個絕色美女,收斂了沒有多久的惡習又暴露出來。
自從上回分手瘋狂之後,女朋友們當然還是要重新認識。
不過這次他會小心處理,至少不要留下像張雅琪那樣嚴重的後遺症。
開著車,載著一位妖豔的美女,肆意又曖昧。
美女像蛇一樣纏繞著他,車在夜色下的寬闊街道上飛馳。
因為街道上車不多,所以他開得飛快。
不待見他又怎麼樣?待見他的人多得是,想要多少有多少!
不知為什麼他會突然想起向小園,想起在她善解人意的外衣下披著的厚厚毛刺,隻要靠近就會讓人痛不欲生。
那個丫頭向來不吃眼前虧,或者說她可以吃儘眼前虧,但是絕對不會讓自己吃大虧。
她最擅長避重就輕,最擅長顧左右而言它。
明明自己是在生氣她為什麼可以那樣親密的稱呼倪琨,為什麼發生車禍卻不告訴自己,為什麼對自己充滿不信任。
到頭來,卻變成了自己在提防倪琨的商業滲透,而且讓他說無可說,提無可提。
想到她,程浩更加用力地踩下油門,激起身旁美女的一陣驚叫。
在一個十字路口他並沒有減速,一個闖紅燈的女孩匆匆跑過去,她跑得很急,揚起碎碎的短發,身後背著一個大大的書包。
“小園!”程浩心裡一沉,一腳急刹車悶到那裡,身旁的美女很狼狽地撞在玻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