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硯停下腳步,看了她一眼,“現在不找了,我想他資助我的初衷,應該不是非要我親自彙報,否則也不會匿名,所以我決定把這份愛傳遞下去。”

王思思沒想到陸硯會這樣說,原本想要搬出來的那個身份,一下子卡在喉嚨,怔在原地有些僵住。

“剩下的話你不要說了,你是女孩子,給自己留點體麵。”陸硯又補充了一句。

“你什麼意思?”

“因為我怕我回得更難聽,你臉上掛不住。”陸硯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如果那次他沒有推斷出她對自己有男女之間喜歡的意思,他不會這麼膚淺的認為她今天特地跑過來說這段話的目的。

無非就是想說自己是他的資助人,以此借口要求與他保持關係。

以範磊和她的關係,王思思要知道這件事不奇怪。

他沒想過要傷害彆人,但明確表明態度是把所有人的傷害降到最低,又最省時的方式。

這其中包括他和妻子。

王思思又一次遭到了他的重擊,眼淚在眼眶裡打轉,範磊讓她彆招惹他,說他不通人情,她還偏不信,以為自己和彆的女人不一樣。

明明她比沈清宜家世好,更漂亮,團裡的文藝骨乾,上門說親的男人不知道有多少。

她咬著唇,好半晌才幽幽的歎了一口,“有眼無珠,不解風情的男人。”

也就那副皮囊了,相處起來肯定無趣極了,王思思這樣安慰自己。

吐了一口濁氣之後,徹底死心了。

陸硯回到家,把吹風機擺在書桌上,看過說明書後,逐一體驗,最後一一拆開,做筆記,最後重新裝回。

這一忙就是四五個小時候,陸彩晴什麼時候回來的他也不知道。

中午快速的吃過飯,繼續研究。

一直到安安放學,他才起身去接。